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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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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咖啡厅,我驱车置身於街上车流之中。

天气开始阴暗起来,风像心事一样不约而至——可能要下雨了。

我惦念起惠,才渐渐恐慌起来,奇怪刚才在咖啡屋和青斗智斗勇时并没感觉到什麽。现在我脑海里只浮现出惠满脸是血污的样子,其余一片空白。

以青的个性,她是真得会把惠打得鼻青脸肿的。我越想越害怕,害怕到已经无法辨析事物客观状态的程度。臀部下面那不见底的洞似乎又裂开了,我感觉我腿脚发软,有能量从臀部尾根处漏下,以尾根为中心的屁股湿漉漉的。

我用左手开车,右手解开裤门的一个扣子,把我软趴趴的阴茎从内裤里抠出来,然後再从裤门拽出裤外,由於是只解开了一个扣子,裤门正好把阴茎根部夹住。我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包皮系带那根筋,不断揉搓刺激,阴茎渐渐勃起,我把包皮用力往阴茎根部褪下,并把包皮尽量撸向阴茎根部固定不动,使龟头及下面的红肉全部暴露并往前冲挺,一阵快感来袭——就要这感觉,这感觉使我忘记了惠,忘记了恐慌和烦恼。

这个撸住阴茎包皮不动的姿态,好像是女性的赤裸玉足被紧缚在高跟凉鞋里,那捆住玉足的凉鞋细带,就像是包皮一样!

我持续撸住一会,然後整个右手握住坚硬的阴茎,把包皮往龟头上一套停住不动,龟头没入包皮里。我感觉有东西从阴茎里慢慢走上来,我知道是前列腺液出来了,快感更加强烈,使我忍不住又把包皮撸下来,然後又用力往下撸住包皮不动。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同事给我讲的笑话:

「一个共产党员干部忍不住去嫖妓。小姐已经脱光衣服,干部心想,我插不插进去呢,我可是党员啊!实在忍不住诱惑,就插进去了。插进去就後悔了,我可是党员啊,就拔出来了。但实在太舒服,真舍不得全拔出去,就又插进去了。然後又後悔了,就又拔出来了……三下两下射了个屁的了。」

我想到这笑话,乐得不行,加上手淫的极度快感,真是快乐幸福极了!这样下去,我也要射。不行不能射,我把车停到路边,挺着勃起的阴茎,鬼使神差给青发了个短信:「你用什麽打得惠鼻青脸肿?」

然後是漫长的等待。十分钟後青回短信:「用你的拖鞋。」

细小的雨滴纷纷滴落我的车窗——车窗玻璃外的雨滴好像是不想错过商品特惠活动,争先恐後涌入超市的人群。

我静静的坐在车座上,欣赏着越来越密集摔碎在车窗上的雨滴。由思念担忧惠而连带来的各种杂念,也如纷纷雨滴一样撞碎在我的心海某处。我目不转睛看着粉身碎骨的雨滴,撞碎之後,它们便顺车窗滑下而消散。而我的各种杂念撞碎在我心海某处,心海某处的外面似乎是个容器,把撞碎的杂念全部一点不剩的收集起来,那杂念透明的粉尘碎片,似乎进入凉的容器中就遇冷变成透明的水,慢慢都流进容器的底部,然後慢慢增加,堆积。

雨下得大起来,天色也更晦暗。我把车往前开动到二百米以外的停车区。

我长吁一口气,平静一下心情和气息。双手此时都解放出来,我用左手褪下包皮,使包皮系带像一根线似的绷起来,然後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在龟头下面的红肉上,下面的食指按在已经绷起的包皮系带上,然後用食指轻轻不断刺激包皮系带,已经萎软的阴茎又慢慢勃起。

我不急不躁,不断轻轻刺激包皮系带,阴茎慢慢勃起到坚硬。我左手食指和大拇指依然轻轻用力撸捏住包皮不动,使阴茎好像在女性阴道里冲刺一样,而手指则如阴道壁肉把我的包皮紧裹褪下。

我右手打开副驾驶位置的手套箱,拿出里面的户外小手电筒。我打开手电筒,照射我勃起的阴茎。在手电筒光芒的照射下,我看到龟头已经充血涨到最大化,龟头下面平时躲在包皮套里的的鲜红部位,这样用手电筒亮光照着突然一看,一下子令人想起德牧大狗生殖器的鲜红部位。

由於左手食指按在了阴茎根部,堵塞了管道,所以前列腺液还未走到龟头口。但管道没有完全堵死,应该有前列腺液顺未堵死的管道一点一点慢慢浸上来,有种似有似无的深入骨髓的淫酸感觉——似乎是耻辱的感觉。

龟头口现在仍是乾的,不见有液出来,但在感觉上却是阴茎里有东西似泄非泄,欲罢不能,有马上发射精液又不能发射出精液的快感折磨——这感觉好极了。

我用手电筒光仔细观察我的龟头,由於左手使劲往下撸住包皮,龟头充血怒涨,龟头肉面有白色的细微小点显露出来,我知道这是龟头涨到极限的表现。我放下手电筒,用右手食指继续轻轻刺激包皮系带,包皮系带在左手的撸拽下,笔直一线,右手食指按在上面好像按在琴弦上一样,我不禁哑然失笑,我这是在弹「鸡巴琴」啊!

我放下驾驶座,几乎仰躺在车里,专心致志的左右手配合,玩弄我的「琴弦」,刺激了三分钟,我感到有东西走到的龟头口,快感袭来,马上有要射精的感觉和冲动,我马上放开右手,拿起手电筒照射龟头。

龟头处果然有一粒晶莹剔透的液珠,在手电筒青色光芒的笼罩下,随手电光的晃动发出星星一般一刺一刺的微小光芒——被强行堵住道路的前列腺液还是强行慢慢挤了上来——我想这可能就是我刚才感觉到的容器,收集的杂念碎片而冷却成的水吧——原来哲学里「虚无」可以转化为「实有」是真事,不是哲学家在那高大上的骗人,我以前总认为哲学家都是骗子——现在看来他们不是骗子!

我忽然听到轿车外面有响动,是什麽东西刮在车上的声音。我转身用手电筒往右後车门一照,发现有位女士正打着伞,脸几乎贴在车窗上看着我。

天啊!我手淫的整个过程和对哲学的思考,她可能全部尽收眼底。

她见我发现了她,急忙直起身,但却没有马上离开——没有离开的举动甚是让我诧异,一般女性见到「流氓」应该避之唯恐不及啊!

我望了下车外,见雨已经是稀稀拉拉的细雨,天虽阴着,但已能清晰看见车外的景色。我突然直感到什麽,抓住裤门往前拽,使我的阴茎退回裤子里。然後推开车门下车。

女士依然打着伞站在车的右後门。她面对我微笑着很尴尬的看着我,大眼睛黑白分明而深邃,眼睛似乎湿润,好像哭过似的闪着水样的明亮眸光,牙齿整齐洁白。她笑时右嘴角微微上扬,使整个涂着口红的嘴细看起来有种歪斜的美。她好像很尴尬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在我很小时,我的字典里就有「一微笑有个嘴角就上扬的女性一定是个慈爱的女性!」这不是谁告诉我的,是我天性里就有这感觉。

这是个风度优雅的女性,似是行政事业机关的白领之类。她穿着黑色开领过膝长风衣,风衣本身的披肩使黑色的风衣有种故意淩乱的的愉悦。风衣束腰带打着不规律的结束着她的腰,束腰处好像虚掩的门。

她身体稍微有些向身体正面偏左侧前倾,好像是风衣的束腰把她束的。风衣领里面露出的蓝色的夏衣给人「有内容」感觉——夏天的内容。风衣应该是为抵御雨天的寒凉而临时穿上的。

大龄少妇的年岁,一米六六身材,骨肉匀称,额头平整而宽阔,颧骨在肉的包围下悄悄而起——使她的的高颧骨看起来一点也不突兀——她有种高贵的气质。

「你为什麽窥探别人的隐私?」我先声夺人。

「窥探你隐私?你为什麽在公共场所做这种事?」她依然微笑着——应该是用微笑掩饰她的尴尬。

「我自己的车里难道是公共场所?」我反问她。这时忽然又下起雨来。

「你停车的地方不是公共场所?」

「你家住的是商业楼或社区楼吗」

她犹豫了一下,显然被我的「飘忽移位」给问住了。「是啊,我家住在社区楼。」

「你家的楼房建在社区的公共场所对吧,那你和你老公做爱也是在公共场合做爱了?」

「你……」她脸一下子红了,容颜灿烂如花:「你真是调皮啊……谁窥探你隐私,看见你手电筒光再晃,以为你遇到了什麽事……」她低头望向我的车。

雨已经大起来,我马上被浇湿了。她对我说:「你快上车吧!」

我拉开车的右後门:「你也上车避避雨?」

她迟疑了一下,转过身体居然真的上了我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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