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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定三生(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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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疯了么?」

一身孔雀蓝西装的年轻俏丽女郎站在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监视窗口皱着眉头看着屋内满身污秽蹲在墙角的那个白发老头,那白发老头此时正低着头跟地上的蚂蚁嘟嘟囔囔的交流着,全然不知门口有人在观察自己。

王重楼扭了扭屁股坐在地上,解开腰带从裤子里掏出那肥肥壮壮脏兮兮软塌塌的鸡巴,对着那蚂蚁就撸了起来,只几下就狠狠地怒射出一股精液,准确的浇在那些四处逃窜的蚂蚁身上,看着那蚂蚁在浓浊白腻的精液里翻滚挣扎,王重楼满脸陶醉的欣赏,口水从嘿嘿傻笑着的嘴角淌下来,解释了胸前那摊终日湿乎乎痕迹的由来。

那女郎显然对着老头很感兴趣,虽然皱着眉,还是仔细的观察着那疯疯癫癫老头的一举一动,似乎想从蛛丝马迹中看出什么。

门口徐娘半老的女医生显然对眼前女子质疑自己专业能力的问题有些抵触,冷冷应道:「病人王重楼天天都自称是老矮子转世,各种疯言疯语说明病人现在的思维联想的过程明显缺乏逻辑性和连贯性,监狱方移送过来的同时也说明了患者遭受过重点精神刺激,而且经过CCMD和DSM的专业测试都证明了这人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

那女郎听到女医生说道「老矮子转世」时,不由得噗嗤笑了出来,接口道:「是嫪毐转世,不是什么老矮子!」说着用眼角余光撇向女医生,眼神里满是促狭鄙视的神色,然后又扭回头看着王重楼。

女医生敏锐的察觉到了这女郎嗤笑的含义,对眼前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趾高气昂却十分靓丽的女郎又增加了几分厌烦和不耐烦,硬着声调道:「这位女士,我要去查房了,还有什么要我能帮忙的吗?」

那女郎退后一步,道:「打开门,我要和他聊聊!」

那女医生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女郎,道:「不可以,精神病人的行为都具有不可预测性,这个患者身上的攻击性也很明显,而且这人还是在押犯人……」

那女郎抖出一纸文书亮在女医生眼前,那女医生扫了一眼文件内容和右下角临海市监狱管理局的红章,想起院长将自己叫到办公室嘱咐自己陪着女郎时的满脸肉麻和热忱,便招收唤来管理员打开了门。

「那事先声明有事情你责任自负,我还要查房,不陪你了,如果要出来就三长三短的敲下门。」说着便径自离去,显然是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女郎身边。

哗啦哗啦

病房门被打开然后又关上,室内就只剩下坐在墙角的疯子王重楼和站在门口的靓丽女郎。

那女郎缓缓环视了一下这被各种软材料包裹好的特殊病房,抬头冲墙角上的摄像头做了个用拇指抹喉咙的动作,墙上的摄像机的红灯便缓缓熄灭,镜头低垂下去。

那女郎俏生生的站在门口看着疯子王重楼,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紧盯着疯子王重楼,道:「小女子可儿,是帝都天上人间最近三年的花魁,家主承宗先生听说王先生身陷囹圄,知道先生狂放不羁无女不欢,特遣小女相陪先生!」

王重楼却自顾自的傻笑着看着蚂蚁在精液里挣扎翻滚,可儿这边说话,那边却连眼皮儿都没动一下。

见疯老道不搭理自己,可儿脸上依然洋溢着妩媚笑容,眼神却仔细打量这疯老道的反应,悠悠叹道:「先生据说是先秦嫪毐转世,本是伫望风云的特异神人,如今孤身囹圄,不知先生可否还能思想起故国往事啊!」

可儿说着摘下黑框眼镜扔在脚边,伸手在插在脑后的发髻里轻轻揉了揉,将盘好的头发披散开来,满头黑发像瀑布奔流而下,干练俏丽的OL女郎瞬间变身长发妩媚小妇人。

见王重楼依旧痴痴呆呆的看着地面,可儿微微一笑,娇躯缓摆轻解衣裙,口中浅浅的低声吟唱着一曲民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原本是出自民性厚重质朴甘凉地区先秦战歌《无衣》,本是意气风发满怀豪情的歌儿,秦国老秦人几乎无一不熟,没想到几千年后却被这可儿娇柔歌喉演绎的曼妙旖旎、春情荡漾,放佛青春娇娃面对情郎时轻解罗裳,莹莹胴体无衣可着,满是待君采撷共寝共欢的浓浓春意。

听到歌声后疯老道突然身形一僵,神情凝滞,散乱的目光缓缓凝聚,眼中饱含思乡之情,颤巍巍抬头看向轻歌曼舞的可儿时,疯老道已经是浊泪满怀,轻轻合着歌声,初时还有几分生涩,几句过后便熟练流畅以极,歌声渐渐响亮,苍凉豪迈。

可儿见这疯老道有了反应,心头大喜,舞步轻蹙如繁花绕玉树,腰肢轻摇似风摆春柳枝,乳波臀浪如春潮翻涌,歌喉中渐渐转入娇吟低哼的凤求凰,听的人心头痒痒手足欲动。

那疯老道突然一声大吼,势若猛虎疾如奔雷,将那正在一丝不挂裸舞的可儿猛的压在身下,可儿虽然被吓了一跳,但此时脸上的笑意却更添几分得意和放肆,在疯老道身下哈哈的娇笑着扭动着。

不过没笑几下,可儿便觉得事情和自己预料的有些不一样,身上的情形急转直下,吓得可儿花容失色满面凄凉,当真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道「不要啊……

疼……放手啊……你个死疯子!「

「啪啪……啪!」可儿挣命一扑,想要去敲门,可儿指尖刚要碰到门口,却被那疯老道抓住脚踝猛的拽了回来,被疯老道仿佛骑跨战马一样骑在身下,疯老道做在可儿纤细苗条的腰肢上,一手抓住可儿如云长发在手心中绕了几圈后用力挽住,向挽缰绳一样不住用力拽动,拽的可儿脖颈后仰到极其夸张的弧度,双脚向前踩在可儿的肩胛骨后,登时将可儿骑跨了个稳稳当当,任由可儿在身下如何拼命挣扎扭动,都无法将老道甩脱下去。

正在可儿气恼交加血灌瞳人的时候,疯老道另一只手突然甩到身后,正反手不断的抽在可儿白嫩丰腴的屁股上,随着身子在可儿腰上不住起伏蹲坐,口中还不住的吆呼着赶马号子,竟真的将这妙龄思春小可人当成了一匹胭脂马了。

老道虽然是疯了,但蒲扇大手却毕竟是在铁砂掌、八卦掌上下过二五更的苦功夫,几下拍过,可儿屁股上就浮现出好几个鲜红的大手印来,疼的可儿眼泪都飞溅了出来,连声咒骂道:「哎呀,你个死疯子,你敢……啊……好疼啊……救命啊……」

「啪啪……啪,驾!杀啊,燕狗,休逃,啪啪啪……快追上去啊,啪!」

「……来人……救……救命啊……」

可儿慢慢在地上弓起身子,用力驮着疯老道在屋子里绕圈驰骋,几次路过门口想要借机会敲门,却都被疯老道不经意间给拽了回来,弄的可儿望向门口的眼神可怜巴巴的,完全是被驯服了的马儿一般。

……

保安甲:「里面在干什么啊,这么热闹,这女的瞅着斯斯文文漂漂亮亮的,没想到玩的挺疯的啊!要不要进去看看啊?别弄出人命啊!」

保安乙:「弄出人命也不管你屁事,人家要出来就敲门了,别以为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偷窥癖的瘾又上来了吧,嘿嘿!」

保安甲:「滚,就知道胡说八道,那咱们就消停等着里面敲门好了。」

……

柳月蓉康复的极其神速,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甚至让路惠男和甄妮都惊讶不已,觉得这就是医学史上的奇迹。柳月蓉在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身上的处处烫伤便结痂脱落,连带身体其他部位的皮肤也一起剥皮脱落,仿佛蛇蜕皮似的,浑身上下的肌肤如同新生儿一样娇嫩细腻,整个人都泛着凤凰涅盘浴火重世的新气儿。

如今三个女人推着婴儿车走在小区院里,原本岁数最大的柳月蓉一番磨难蜕变后,走在路惠男和甄妮身旁,若是忽略了胸前那对磅礴傲娇的逆天级豪乳,就放佛真是年岁相当的三姐妹儿似的。

三个绝色辣妈的出现,着实让这老城破落小区明显的泛起勃勃生机,路惠男的端庄秀丽、甄妮的妩媚明艳和柳月蓉的娇柔丰腴在一起交映生辉,每次三姐妹带着孩子出来晒太阳遛弯,走在这老式小区院子里,都会让院子里遛弯散步的人数激增,让小区里上至九旬白发老翁下到刚解风情的初中小男生的男人们兴奋不已,甚至还有很多其他地方的雄性牲口们也慕名而至,不论是谁,如果有机会搭个讪或脸熟打声招呼,都会让别的雄性牲口们艳羡不已。

好在众所周知,三个年轻妈妈都一门心思扑在孩子身上,而且都是心思玲珑至极,尤其邻里们关系处的都很不错,不是今天路惠男给居委会大爷大妈送一兜精致小点心,就是明天甄妮给邻居大婶二嫂做一点极灵验自制美容面膜,偶尔柳月蓉也还能帮小区一些调皮捣蛋的小家伙补补课,小猴子也很喜欢这个漂亮阿姨,对柳老师的话奉若圣旨言听计从,学习成绩提都蹭蹭的提升了一大截。

这样一来,不止小区里的大妈奶奶们,就是一些别人眼里的刁钻难缠尖酸刻薄的姑婆们都对着个奇怪家庭里的女人们交口称赞。

渐渐的,临海市无数街头巷尾的闲汉和狂蜂浪蝶经过多番明争暗斗终于统一了认识,临海市的四朵市花中,除了全国海关系统公认一枝花的唐巧儿,其余三

朵花的就分别是市京剧院的大青衣路惠男、最近刚刚到临海市警犬基地报道的女

警甄妮和临海市中心医院正在休产假在家专心照顾儿子的柳月蓉。

虽然街头巷尾貌似严肃的讨论中,更多是在攀比四美中谁是花魁,四美的各自拥趸争议纷纷乐此不疲,但其中三朵花都在这老城区的普通小区里了,不但是在一个小区里,而且还是一家,三个大美女带一个孩子,这让临海市无数成功男士、闲汉和狂蜂浪蝶们在绮思狂想中荷尔蒙分泌加剧兴奋不已,更对这个奇怪组合的家庭好奇至极。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而现在,由这三个极品美女妈妈在这种复杂情况下组合成的家庭则堪称是各种好戏层出不穷的中央戏剧学院。

午后,路惠男端着一杯红茶看着电脑屏幕,路家的情报显示帝都的刺儿玫孙立梅——与路惠男在帝都并称并蒂花魁的女子,悄悄的拜访了临江市司法医院关押的疯老道王重楼,黑寡妇和疯老道聊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据线人反映,那刺儿玫离开临江市的时候走路姿势有些怪怪的,好像坐着都很痛苦似的。

「这个疯妮子来这里干嘛?」

路惠男扭过头,眼神略有迷茫的透过红茶飘飘渺渺的热气望着窗外的景色思索着。

甄妮做贼似的从小卧室里探头探脑的向外张望,见到柳月蓉正在给孩子洗着小被单,路惠男则盯着电脑屏幕仔细的看着邮件,便缩回头去,转身来到婴儿车旁,掏出一枚细细的银针后,捏着小长生肉嘟嘟的小手,看着嘿嘿乐着瞧向自己的小长生,一脸坏笑低声道:「儿贼哎,配合点喔,咱们一定要证明给她们俩看,咱甄妮才是小长生亲生的娘……呃,呸呸呸……是你亲娘,她俩得排在你亲妈我后面,路二妹、柳三娘,这叫这多好听,嘿嘿!」

说着将一碗清水放在婴儿车旁,从怀中掏出药瓶在里面滴了几滴绿色药汁,药汁在碗里轻轻一转便消融的无色无迹了。

甄妮先用针尖点破自己手指,挤了血珠进去,然后捏住小长生的手指,看着小长生不明所以的大眼睛望向自己,甄妮运了运气道:「乖儿子,别怕,不疼的,喔,妈妈轻轻来,你看……哎呦!」

甄妮看着小长生的眼睛,心一软,银针一偏就又扎到自己手指上了,狠了狠心,才将银针重又对准小长生胖乎乎的手指尖,轻轻一戳,小长生吃痛之下很不满意的哇哇哭了起来,柳月蓉忙慌手慌脚的跑了进来,见路惠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先进来了,正背着手站在抱着甄妮身后,笑眯眯的弯下腰去和满脸紧张的甄妮一起看那床边的水碗。

柳月蓉忙过去接过正在哭闹小长生,抱在怀里轻轻悠晃着,又是怜惜又是疑惑道:「大姐二姐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把飞飞吓成这样,哎呀,飞飞手怎么了?」

一低头发现小长生的手指尖冒着血珠,忙低下头去含住小长生的手指,同时不住侧头埋怨的看着满脸紧张的甄妮。

甄妮看着小长生的血珠在水碗里转了几转,缓缓的融进了自己的血滴中,不由得心头狂喜,呦呵一声欢呼原地蹦了起来,唬的身后的路惠男一仰头,旁边柳月蓉则紧紧抱住小长生转过身去,扭头过去背对着莫名其妙激动不已的甄妮。

激动万分的甄妮俏脸晕红转过身来,一手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一手指着水碗里开心笑道:「哈哈,我就说嘛,我才是长生的亲妈,哈哈,你们看,血液融了,融合了,呦呵~」

说着,妩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看路惠男,又看看柳月蓉,掐腰笑道:「妹妹我……呃,姐姐我心胸豁达、心地善良、心无旁骛,爱要反正是不会撵你们走的,一个儿子三个妈的事儿太好玩了,这个局不能散,不过从今往后,我这亲妈才是大姐,惠男妹子啊,你就委屈委屈当老二吧,老三啊,你是最好的,待遇不变」

甄妮开心的说着,全没注意到柳月蓉脸色惨白,抱住孩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紧握襁褓的指关节都攥的发白了。

路惠男走过去,在柳月蓉的背后温柔的抱住了她,轻声安慰道:「蓉儿,别听老二发疯,我也给你变个戏法看,呵呵!」柳月蓉紧张的看向路惠男,发白的嘴唇颤了颤,最后却只是叫了声:「大姐!」

路惠男走到哪水碗边,拾起银针,笑眯眯的侧着头看着兴奋不已的甄妮,看的甄妮心头发毛,浑身上下仿佛被点了定身法似的,脸上的笑容也很搞笑的僵在那里,就一对大眼睛骨溜溜的盯着路惠男。

路惠男用银针在自己的指尖用力一戳,一滴血珠也涌出指尖,轻轻打了个转,随着路惠男手指一翻,低落水碗中,鲜红的血滴在水碗中凝聚不散,向一粒晶莹红玉珠子在水中围绕着甄妮和小长生融合后的血珠游走,最后在三人的注视下,竟然缓缓地与前者融合了。

柳月蓉和甄妮都是目瞪口呆,甄妮的小嘴惊讶的张成了O型,而柳月蓉是学医的,也知道亲人父母与子女的血液有可能会融合,但是这碗里的血滴中已经有了甄妮的血液,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与大姐路惠男的血液融合的,可现在居然都融合到了一起,真是奇了怪了!

路惠男笑着将小长生从柳月蓉怀里接了过来,柔声道:「三妹,我来抱飞飞,你也去滴一滴血去!」

柳月蓉忙走了过去,依样在手指尖扎出一点鲜血滴进水碗,片刻过后竟然也融了进去,柳月蓉虽然心头仍是不解,但看着水碗中悬浮的一大滴血珠,脸色却渐渐泛起红晕,眼眸中放佛重又获得了生机。

路惠男看着一旁用手托着下巴尴尬万分的甄妮,笑道:「飞飞她亲妈,还有蓉儿,咱们开个家庭会议吧!」说着转身走进客厅,将怀中的小长生放到婴儿车中,合拢蚊帐轻轻的摇了起来,眼中满是笑意和柔情。

柳月蓉笑着将甄妮推到客厅,各自围着婴儿车做了下来。

路惠男笑着看了看有些局促脸红的甄妮和满面感激的柳月蓉,柔声道:「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本来咱们姊妹三个可能是一辈子都没有交集的人生,今天因为飞飞,被老天爷拧在了一起,就想那滴血珠儿,再也拆不开了吧?」

柳月蓉忙用力点了点头,道:「大姐能让我留在飞飞身边,月蓉今生就算死而无憾了,这辈子月蓉给大姐做牛做马也难报恩情了,月蓉的下半辈子就交给大姐和飞飞了……还有二姐。」说着转过头去看着甄妮。

甄妮大眼睛转了转,嘿嘿灿笑道:「就是就是,大姐说的是,儿子在这我还能去哪,我要不在他身边,这小王八蛋要是学坏了可怎么办,我得盯紧着点呢,哎,大姐,你怎么知道这血珠都能融到一块啊?」

路惠男微微一笑,从身后皮包里掏出几张化验单子,放在甄妮手上,甄妮忙翻了开去,一张一张的仔细看了下去,半晌,才表情严肃的将化验单子叠好,郑重其事的交给柳月蓉道:「没看懂,老三你给说说!」

柳月蓉翻了翻却是越看眉头越是紧皱,边看边沉吟道:「二姐,这化验单上显示,飞飞的DNA和我们三个都有明显有遗传关联,却又普通人多出两组,血型就更怪了,既不是O,也不是A、B或AB,我从没见过这种血型!」

甄妮听得满头雾水,求助的看向路惠男,路惠男清清嗓子道:「虽然说科学上解释不同,但飞飞身上同时有我们三个人的血缘关系。」

甄妮笑道:「喔,那个早就知道啊,今天又验证了,真神奇啊,不过这小王八蛋还真有福气啊,有三个国色天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见犹怜的亲妈!」

说着做了个妩媚的姿势,还冲路惠男抛了个大大的媚眼。

路惠男气的将一块尿布抛在甄妮头上,笑骂道:「花痴!」

柳月蓉眉头却是越皱越紧,抬起头来看着路惠男和甄妮,道:「大姐、二姐,还有问题啊!」

「啊?还有问题啊!」甄妮愁眉苦脸的看着柳月蓉。

柳月蓉又看了看路惠男,见路惠男也是面带忧色,就不再隐晦,直接说道:「这么看来,飞飞的血型和DNA就和普通人不一样啦,而且,将来即便长大成人,似乎也没办法成家立业传宗接代啊!」

「呃,老三,什么意思!?」甄妮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够用了,就剩下目瞪口呆了。

「二姐,就是说飞飞的DNA和普通人不一样,将来和普通人结合是没办法生孩子的。」柳月蓉有些发急的说道,甄妮继续大脑短路。

「有办法的!」路惠男突然插话道。

「恩?」甄妮一脸惊喜的望着路惠男。

「大姐?」柳月蓉则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飞飞的DNA和普通人不一样,但是毕竟是和我们三人有血缘关系,或许只有我们三个才可以给飞飞传宗接代!」

路惠男斩钉截铁的说道,雾蒙蒙的月牙儿眼看着被这晴天霹雳般宣言雷的外焦里嫩的甄妮、柳月蓉,两个大美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放佛被石化了似的。

路惠男继续说道:「既然今后都是一家人,有些事情今天我就和二妹、三妹说清楚些,我能同意和你们共同抚养飞飞,既有不忍心也有不放心,既不忍心老二老三承受母子分离之苦,也不放心我儿子未来的性福,所以今天开着家庭会议,就是要说明白,我们组成这个家庭的前期就是,你们俩今天是飞飞的妈妈,将来也是飞飞的妻子,如果飞飞愿意,你们就要责无旁贷的承担起给我们儿子传宗接代的责任!老二、老三,你们同意么?」

「那飞飞要娶大姐你呢?」甄妮笑嘻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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