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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再遭魔手(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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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因感冒初愈,加之挨了老狄操,且半夜才回家,休息不足,次日便浑身无力,月经又不期而至,只好请了一天假。

也就在这天,顾意给研究院打来了电话,是老狄接的。老狄对顾意自然是毕恭毕敬,人家问啥,他答啥,一点不敢含糊。

顾意问:「嫩雨那妞最近怎么样?跟她那傻屄对象处到啥份上了?」

老狄说:「我看她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跟那小子了,昨天她还亲自接那小子的母亲出院呢。」

顾意骂道:「这个贱货,看样子我是没戏了。」

老狄附和道:「我看你够呛。不过,即使你们成不了两口子,也可以混成个情人关系嘛。再说,你的条件那么好,找什么样的姑娘不行?处女都排着长队等你呢,难道非要找个烂货?」

老狄想起自己和雨之间的关系,居然忍痛割爱,给顾意出了这么个主意。

顾意叹道:「这还用你说?其实,我已经上过她了。可是,当情人哪有当夫妻那么仗义?一想到我喜欢的妞要和别人过一辈子,我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痛苦。

处女我也不是没上过,不就那么回事吗?许多女人你干上她一次也就够了。

可嫩雨不同,越干她,就越想再干她,就越舍不得放弃她,她实在太有味道了!」

老狄忙说:「确实是那样。」

顾意说:「你多好,和她一个办公室,每天看着这么个美人工作,心情也愉快呀。」

老狄就嘿嘿笑起来。

顾意说:「妈的,不能便宜了那个张什么赟,不能让他得到嫩雨,必须想个办法搅散他们。敢跟我争女人,我得不到嫩雨那贱货,他也别想得到。」

老狄顺着顾意的口气说:「可那贱货就要跟她对象订亲了。」

顾意说:「所以才要尽快想办法拆散他们。」

接着,顾意便在电话里一阵叨咕,授意老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并说,事情如果成功,他一定会给老狄好处。老狄当然一一答应,告诉顾意:「你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至于嫩雨那贱货是否上套,就看那老外的本事了。」

且不说顾意和老狄商议针对雨和赟的阴谋。这天傍晚,赟下班后来到雨家,雨休息了一天,精神状态好多了,只是身体还有点虚弱,躺在床上不愿起来。赟见状心疼得要命,说一定是昨日接他母亲出院,把雨妹累坏了。赟嘘寒问暖,连雨父母都感动了,他们躲出雨的卧室,有意让一对恩爱的俊男美女独处一会儿。

雨和赟商议星期天去哪里逛,买些什么。赟关心地说:「你六月下旬就要结业考试了,逛街会不会影响你复习?」

雨笑道:「赟哥放心,你的雨妹不会笨到那种程度,连这种考试都应付不了。」

雨认为他们应该买一些结婚必需品了,如锅碗瓢盆、家具灯具……

赟说:「确实该准备了。等你考完试,我们就去登记,我都等不及了。」

雨又说想把婚礼安排在八月一日,因为那天是建军节,雨当过六年军人,还是有一种军人情怀的。赟同意,他笑着说:「只要在你十月份的生日之前结婚就好,我想娶二十五岁之前的雨妹,过了二十五岁,你就成老姑娘了。」

雨「咯咯」笑着打了赟一拳,却又连忙心疼地揉了揉赟被打的地方,她以为自己打得很重,其实赟一点也没觉得疼。两个人又搂到一起亲昵起来……

次日,雨上班。老狄见雨就说:「小心肝,院里安排你一项重要任务。」

雨不解地问:「什么任务?还专门安排到我头上了?」

老狄说:「这可是有国际影响的任务,芬兰专家史根先生来我院工作有些时日了,他一直兢兢业业和我院专家共同攻关,没能好好休息,游览我市风光。院里希望这个星期天你能陪史根先生走走,给他当一回导游。」

雨忙说:「哎呀,我和赟哥早约好了,这个星期天上街采购结婚用品。我看你还是安排别人陪史根吧。」

老狄心想:贱货,张口闭口都是你的赟哥。安排你和史根去玩,就是为了拆散你和那个什么赟呢!

原来,这正是顾意昨日在电话里向老狄所授的计谋。顾意告诉老狄:自己上次来省城,和史根用英语交谈过,那老外对嫩雨十分着迷,而嫩雨似乎对史根也有不错的印象。顾意让老狄想法安排嫩雨多和史根接触,依史根那样的伟岸之躯,堂堂的相貌,欧洲人的风度,也许雨会移情史根,和赟分手呢。这就叫「宁与外邦,不予家敌」。顾意把老佛爷的话稍加一些变动。他有旗人血统,倒也继承了先人一些伎俩。

老狄听雨说星期天没时间,便大度地说:「那好,星期六给你一天时间,专门陪史根,只要他高兴,你怎么安排活动都可以,这可是院里交给你的政治任务。」

雨只好接受了这项任务,反正是工作,陪老外玩也挺有意思嘛,何况她也不讨厌史根。一想到他那透明的蓝眼睛,雨还真有几分心动呢。

六月二日,正是星期六,雨干起了一项特殊工作——来约史根。自从史根和伯妮来研究院搞合作科研后,院里就特意在单位附近的宾馆租了两套房间供他们住,这项科研项目预计一年完成。

雨按响了史根房间的门,史根开门见到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操着生硬的汉语说:「你耗(好)张笑(小)姐,快擎(请)进!」

雨进了屋,很有礼貌地说:「我奉院领导指示,来陪同您游览省城,我们今天去北城公园好吗?」

史根点头:「Good,我听泥(你)的。」

他让雨坐着等他,自己则进卫生间洗浴更衣。芬兰人是十分卫生的,出门之前必须洗澡换衣。

雨就坐在沙发上等他,她今天特意穿了八十年代中期时兴的白色凉裤,显得冰清玉洁。那种裤子的裤脚只到腿肚子,雨露出一截的小腿很白很嫩,似乎呈透明状了。凉裤的裆部很紧,绷圆了雨饱满的屁股,似乎都要挣破了裤线。

史根在卫生间里一边洗澡,一边欢快地吹着口哨,他吹的是中国歌曲《茉莉花》不久,史根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雨尽管见识过无数男人,但她还是羞红了脸,因为史根全身只穿了一条小小的平脚内裤。雨还是第一次看见白人的身体,史根尽管没有赟那么结实,肌肉线条不如赟那么清晰,但这个老外身高达一米九十多,其身架远比赟伟岸,挺拔如一座塔,看上去顶天立地。他肤色红润,胸部是一片迷人的金色体毛。就是这性感的体毛,令雨羞红了脸。史根的内裤下,包裹着硕大的一团男性物件,应该比赟的还要大。

雨的心「咚咚」跳着,竟产生了一个怪念头:以自己纤小柔弱的身躯,被这个魁伟高大的北欧人奸污会是怎样的感觉?一想到此,雨自己都觉得耻辱,双腿并拢夹紧,好像要保护自己的嫩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娇羞得不敢看史根。

史根打开衣柜,正准备取出衣服,忽然看见雨含羞的样子,平添无穷媚态,他那强大的物件「腾」一下,竟将内裤顶了起,忍不住打量起雨来。雨更加芳心大乱,呼吸急促,害羞得犹如新娘子,再也不敢抬眼看史根了。

史根似乎猜到了雨在想什么,他就那么光着身子,走到雨面前,蹲下身,饶有兴趣地盯着雨看。几天来,他每日都能接到顾意打来的电话,围绕的话题全是雨。顾意告诉他,嫩雨姑娘如何如何好,皮肤如何如何嫩,如何水灵性感……又说雨当兵被俘过,成千上万的越南人骑过她压过她,因此,她不会拒绝史根的性要求。如果史根实在喜欢她,甚至可以考虑娶她为妻。反正你们欧洲人也不在乎妻子是否纯洁……

史根在得知雨的被俘经历后,竟然对她更感兴趣了,一直期待着星期六的到来。

现在,这个中国美人就羞怯地坐在他面前,他惊诧雨的眼睛那么黑,那么清澈明亮,就像两潭秋水。这和白种女人死鱼般眼睛大不一样。他用手轻轻触碰雨的下颏,感觉那么滑嫩细腻。

雨心中如小鹿乱撞,心智已乱的她,暂且忘记了她的赟哥,低垂着头,双手规矩地放在圆润的大腿上,那副娇羞样,似乎在等待着高大的老外好好疼她。

她怯怯地抬头看了史根一眼,正与对方的蓝眼睛相对,他们含情的目光交流了几秒钟,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渴求。史根多毛的大手扳过雨小巧的脑袋,欧洲人的大嘴将中国姑娘的樱桃小口整个含住了。他的手也顺势摸进雨的衣服里,握住了她的小乳房。史根摸到雨的乳房时不觉好一阵心疼,她的乳房如此之娇小,又这么精致柔嫩,她是如何承受成千上万野兽般的越南蛮夷蹂躏的呢?见惯了欧洲女人大胸的史根,紧紧握住了东方女人的小酥胸。

雨身体扭动了几下,轻轻推了推史根,似乎在拒绝他。史根一愣,停止了动作。他以为雨不喜欢他,她生气了呢。却不知这正是中国女人一种矜持保守的体现。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对不起,你……生气了?」

可是,他看到,雨的回答是对他妩媚的一笑。这种含蓄的调情方式令他怦然心动,使他产生了前所未有奇妙的兴奋感,这与西方女人直来直去的表达方式大不一样,真是个难得的小宝贝啊!

史根激动地将雨从沙发上拉起来,紧紧拥抱住她。两个人的身材差别大得出奇,雨不足一米六一,只有四十五公斤。史根高达一米九三,体重是雨的两倍。

雨被史根衬托得格外娇小纤弱。她的头只及史根胸部,这令柔弱的雨产生了前所未有刺激感,她蜷靠在白种巨人多毛的胸上,那是一副地地道道的小鸟依人状。

因为身高差距实在悬殊,雨的小乳房只能紧贴在史根的小腹上,史根被柔软的乳房蹭着,下腹涌动起汹涌的激流,他强大的阴茎则硬硬地挤压在雨的上腹部,雨感觉到了那大家伙的蠢蠢欲动。雨阴道里一阵奇痒,自己已觉察到骚水涌了出来,她不禁娇滴滴地哼叽起来,声音显得十分柔弱。

史根将雨横抱起来,走到床前,然后坐下来,把雨抱在自己的腿上,抓住雨的小手,按到自己鸡巴上。雨隔着内裤,摸到了老外硕大的阴茎。尽管有心理准备,但她还是吓了一跳,那东西大得超乎了想象!

史根隔着凉裤摸雨屄,也觉察出了那里十分柔嫩,雨的白裤子像被尿了一样,湿得透透的。史根把雨拥倒在床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巨大的肉棒急不可待地弹了出来。雨见了肉棒,脑袋一阵眩晕,身子一下就瘫软了,差点没昏过去。

天啊,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男性生殖器,她没见过赟的鸡巴,可陆大立的鸡巴跟眼前的物件相比,简直太秀气了。雨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人类何以能长出如此之大阳物?自己的小屄又怎能承受得了它?面对大鸡巴,雨突然感到自己是那么弱小无助,竟产生了恐怖畏惧之心。

史根一只手伸进雨的衣服里,灵活地拨弄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强行拽过雨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鸡巴。与巨大的鸡巴相比,雨的手更显小得可怜,握在打气筒一般的长屌上,她的手只能握住其三分之一。即使两只手全握上去,大鸡巴仍露出一半来。

雨的两只小手在史根大鸡巴上撸了一会儿,史根粗喘起来,他低声吼叫了几句什么,便端着阴茎,凑到雨的嘴巴前。雨握住大鸡巴,却没胆量含它,它实在太可怕了,雨担心自己的腮帮子都会被它捅穿。

史根抓住雨的头发,使她动弹不得,龟头顶到她的樱唇上,磨擦着雨的两片红唇。雨这才鼓起勇气,张开小口,含住了老外的鸡巴。史根用力抓着她的秀发,肉棍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喉眼,雨发出了要呕吐的声音,眼睛也翻愣起来。史根见状,也怕捅坏雨,便拔出阴茎,那上面沾满了雨的口水。雨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舔着史根的大阴茎和大阴囊。她已兴奋起来,史根也被舔得舒服无比。他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急喘着,把雨抱过来,一把将她的裤子连同裤衩都扒了下来。

一股浓郁的芳香满屋子弥散开来,雨那令他垂涎已久的大屁股就真真实实地呈现在眼前。他从未见过这么白嫩光滑细腻的屁股,如同剥了壳的蛋白。

史根亢奋极了,掰开雨的两片肥屁股蛋子,他看见肥屄咧开了嘴,露出粉红的嫩肉,流淌着溪流般的骚水,被操过数千次屁眼呈一个小小的圆洞形状,那馥郁的气息更浓烈了。

史根贪婪地嗅着雨阴部散发出的香气,早已激情澎湃的他忘情了,叽哩哇啦说着芬兰语,伸出长舌,舔去雨屄上的骚水。

雨屄肿胀得很大,骚水越舔越多。史根灵活地运用着舌头,将舌头顶入中国姑娘的粪门。那舌头的长短有如普通中国男人的阴茎,捅得雨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显得十分狼狈。她淫叫着:「哦……好痒……好舒服……喔……天啊……」

史根跳下床,把雨拉起来,从雨背后伸过双手,捧住她的一双玉腿,将雨悬空抱起。他那长长的肉棒,从身后毫不客气地插进了雨屄,就那么抱着雨游走,边走边操。

身材高大,体格强壮的北欧人,抱着这样娇小苗条的中国娇娃,进行如此高难度的交配,易如反掌。他抱着雨,如同大人抱着一个小娃娃。雨曾在战俘营里被越南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在战友们面前游街示众。同样,也被敌人这样抱着,把陆大立鸡巴插进她的屄。现在,雨被洋人用这种姿势操,感到分外羞耻,却又那么刺激,一尺四的粗大鸡巴,塞满阴道,洞眼里每一个骚痒之处都受到了摩擦,舒服得欲仙欲死,龟头已撞击到了她的子宫。

史根的舌头在雨的脸上、耳垂和脖颈上舔着,她脸上湿乎乎全是史根的口水。

雨的后脑无力地靠在了芬兰人的肩上,自己用双手抚弄着乳房,揉着自己柔软的小肚子,隔着肚皮,她隐隐摸到了那根上下抽动的大鸡巴。

「啊……哟……史根……史根啊……你的鸡巴……真大……人家快被你捅穿了……」

雨娇吟着,骚水从塞满在阴道口的鸡巴缝隙中流出,淋淋漓漓洒了一地。

史根抱着她,一边在她屄里抽插,一边走到镜子前面。雨在镜子中看到了自己挨操的骚样,她看到自己的脸都红了,史根的大阴茎正在自己的屄里抽动着,自己的骚水将洋人的鸡巴浸得如同涂了油一般光亮。屄里粉红的嫩肉时而被大鸡巴抽带出来,时而粗鸡巴又把阴唇插送进去……

雨浪叫连连,用手去揉弄自己的阴蒂。她虽然被不同的人奸污过至少四五千次,可从没哪一次屄里会被鸡巴涨的这么满。她有一种屈服了的耻辱感,觉得自己在大鸡巴面前这么没用,阴精轻易就喷出了数次,地毯都湿得一塌糊涂。雨短暂昏迷了几次,最后,她觉得肚子深处如岩浆喷发一般,涌出一大股火辣辣的激流,随之而来的是史根鸡巴在她腹腔里的跳跃,她知道是史根射精了。

雨叫着:「噢……天啊……插得好深……精好多……啊……肚子都装满了……难受啊……」

她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胀起一个小球。当史根鸡巴抽离出来后,只听「哗」一声,如大河决提,大股的精液从她阴道里倾泄出来,淋得地上湿成一片。那股精液流淌了近一分钟,雨鼓胀如球的肚子才恢复原形。

雨无力地将后背软软地靠在史根胸上,又一次昏厥过去。

这一天,他们没有去逛北城公园,史根把雨留在宾馆房间里,像凌辱她一样,一天之内,操了她四次。

雨离开宾馆时,心想:和史根之间的事永远结束了,因为她在史根面前表现得实在无能,那么轻易就喷了,史根一定看不起她的。

第二天,也就是六月四日,星期天。按约定,雨应该和赟去逛街。以往,每次和赟见面之前,雨都激动与兴奋,心中充满期待和渴求,盼望尽快见到他。可今天,她却没有了那样的心情,想到即将与赟见面,她心里竟阵阵发慌。就好像数月前,与赟初识那会儿,却又要面对小包时的情形。

「难道……我不喜欢赟哥了?」

雨心里疑惑着,自己都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昨天,史根把她弄得太兴奋了,那大鸡巴太刺激了,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深刻。

在史根面前,她有一种自卑感,感到自己太弱小,做人家的玩物都不够尺寸和份量。越这样认为,她就越怕史根看不起自己,越怕史根看不起她,就越是想史根……「天啊,我不是喜欢上老外了吧?如果那样,我如何面对赟哥?」

雨心里明白,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只有赟最宽宏无私,也只有赟对她最尊重最呵护,赟才是真心爱她的人。至于其他男人,包括史根在内,都是更对她的肉体感兴趣。

雨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赟来了,见雨尚未起床,就在外屋一边和雨的父母闲聊,一边等着雨。雨心里更乱了,她甚至不愿意见赟。一是因为有些不好意思,试想,昨天才被史根痛快地玩一通,屄现在还肿胀得老高,今天却要和赟去买一些结婚用品,说得过去吗?二是昨日被史根操得太舒服了,她留恋着那美好的一天,满脑子想着史根的大鸡巴,对赟就产生了一些隔阂。

可毕竟是早就约好的事,雨还是穿好衣服出来了,穿的就是「五。一」前夕赟给她买的那件天蓝色旗袍。她永远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穿上赟给买的这件美丽的旗袍时,就被前一个对象小包给操了。那时,她多么希望操她的人是赟啊!可眼下,赟就坐在他面前,她心中却在惦着一个外国男人。

现在,赟眼中的雨,身着旗袍,美轮美奂,赟的心激动地狂跳着,心想:我未来的老婆太美了!他开心地笑着点头,由衷地赞道:「雨妹,你……难道真是仙女?」

以往,雨看见赟的笑容,心中就会充满阳光,既温暖又亮堂。可是今日,赟的笑容依旧,雨的心情却不同了,她心头正压着一团乌云,遮住了那片阳光。

他们是一起乘公共汽车前往中街的。车上很挤,雨能感觉到,时不时有色狼挤靠过来,故意站在她身后,或紧紧贴着她,或乘机摸她诱人的屁股。雨没吭声,而是往赟身边靠一靠。当她靠在赟的身上时,就感觉到了赟的强壮,心里不禁颤动起来:赟哥的身体并不输给史根啊!赟哥是一个雄浑的男儿,可靠的汉子,自己怎么被史根操了一天,就有了对赟哥疏远的念头呢,这不是见异思迁,水性杨花吗?她轻声问赟:「赟哥,如果有一天,我们不相爱了,或者我们必须分手,你会怎么样?」

赟毫不犹豫道:「我会去死!因为我不能没有你。」

说完,他惊讶地盯着雨问:「雨妹,你怎么会问这种话?难道……你有别的想法了?」

雨不好意思地摇着头:「我就是……随便瞎说的。」

这时,又有一只手摸在了雨的翘臀上。雨用眼睛的余光看到,占她便宜的是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这小子挤在她身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手却在美美享受着雨的胖屁股。赟也发现了此人的举动,但他没动声色,只一抬肘,正击中那家伙胸口。雨听见那人「哎呀」叫了一声,随即捂住胸口弯下腰来,他面色惨白,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赟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问雨:「雨妹,我们快到站了吧?」

雨便觉得赟实在太有男人味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会对赟变心的!这个人绝不同于老马小包之流,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休说她不知道史根是否看得起自己,就算史根真能看得起她,那老外也绝对取代不了赟在她心中的位置!

逛街时,雨一直挽着赟的胳膊在各商店进进出出,他们还真吸引了许多目光。

雨也曾这样挽着刘平、王江、老马、小包之流的在大街上逛过,那时同样会吸引路人的目光。但是,人们却只会将眼睛盯在雨身上看,甚至会有人疑问:为什么鲜花会插在牛粪堆上?而今天,人们不仅会盯着雨看,同样也有人把目光放在赟身上,同样会有人感叹,但一定是在说:多般配的小两口……

直逛到日影西斜,他们已买了不少东西,乘公交车回去已经不可能了,便准备打出租车回雨家。因正是的士司机交接班时间,一时叫不到车,二人只好站在路边等待。雨问赟:「你累了吧?我知道男人最不喜欢逛商店,一逛商店他们就会觉得很疲乏。」

赟望着雨含情道:「我最讨厌逛商店。可是今天我却一点也不累,因为身边有我的小雨妹。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干什么,我都不会疲乏,只会感到幸福。」

雨的心中不禁涌出暖流,这样的话语,足以打动任何女性了。雨感动之余,又觉内疚和自责:自己竟然差点移情史根,那个老外除了个子比赟哥高,体毛比赟哥多,鸡巴比赟哥大,还有那一点能赶上亲爱的赟哥?雨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今后的生活中,需要的不是大鸡巴,而是一个真心爱她的好哥哥。

此时,赟依然对雨笑着,雨看到赟的笑脸,心里就不再发慌了,而是亮亮堂堂充满阳光,压在她心头的乌云早已散尽。

还没有叫到车,赟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让雨在这里稍等一会儿,自己则返身跑回商店。雨纳闷:他去干什么呀?

没多久,赟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只塑料袋。雨问赟:「怎么回事,神神秘秘的?」

赟笑着将塑料袋交给雨:「送给你的。」

雨打开看,是一件分外漂亮的粉色缎面旗袍。

雨眼睛湿润起来,哽咽道:「赟哥……你就知道疼我。」

赟说:「我要疼你一辈子,无论什么人,什么事也拆不散我们,你同意吗?」

雨点点头,她已经说不话了。

原来,赟并不是无心之人,尤其他对雨,倾注了全身心去爱,能不留意雨的一言一行吗?今天早上,在雨家,他就发现雨的神情不像以往,她看到他时,眼神不正常,甚至有些不敢看他。后来在公交车上,雨又问他那番奇怪的话,就是什么分手啊,离开啊之类的,赟就知道,雨一定出现了什么问题,「难道我们感情出现了危机?」

赟在心里发问。

方才逛商店时,赟曾看到,雨在这件旗袍前驻足良久,还试穿过,且穿上后光彩照人。可后来她还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赟就猜到她喜欢这件旗袍,至于为什么不买,赟想:她可能舍不得钱。于是,在等车时,赟决定,买下这件旗袍,给雨一个惊喜。

雨确实惊喜了,但也心疼赟花了那么多钱,她说:「赟哥,以后不许再为我花钱,我挣得比你多呢。」

赟说:「不管挣多少,我希望挣的钱都给你。」

雨其实不是舍不得买这件旗袍,她在商店时,确实看好了这件旗袍,也很想买下它。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身上穿的就是「五。一」之前赟给买的旗袍,而她正是穿着这件旗袍,被小包像玩一个妓女般给蹂躏了,雨心里就觉发痛,于是没买这件旗袍……

没想到赟为她买下了这件旗袍,雨的心都被赟给融化了。

回到家后,雨父母不在,只有嫩娇在家。雨领赟进入她的卧室,雨迫不及待想穿上新旗袍给赟看,赟却止住了她:「雨妹,我相信你穿上它一定好看,我也很想看到你穿上它的样子,可是,你现在不要穿,我希望在婚礼上看到你穿上它,做我的像鲜花一样美丽的新娘子!」

雨激动地扑到赟怀里,二人紧紧拥抱。正在这时,雨听到嫩娇在外面叫她:「姐姐,有人找你!」

雨让赟在卧室里等她,自己出去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一出卧室,雨愣住了,外屋一个高高大大的家伙站在那里,几乎撑破了天,他手捧一束玫瑰,天啊,是史根!史根一见到雨,便单膝跪在了地上,将鲜花递送给雨,结结巴巴道:「张小姐……我问了……许多人,才找到你家里。」

雨吓得不知所措,问道:「史根先生,您要干什么?」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张小姐……我来求婚。」

听了史根的话,雨的头一晕,险些栽到。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那是赟的手臂。

原来,赟在雨的卧室中听到一个低沉的怪里怪气的男人说话声,便要出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却看到一个洋人跪在地上向他未婚妻求婚,那个洋人即使跪在地上,都比他娇嫩的未婚妻高。

赟觉得既可气,又好笑,他扶着雨问:「雨妹,你怎么样了?」

雨清醒了过来,喘了一口气说:「史根先生,请不要开玩笑,你快走吧。」

史根吃力地说着汉语:「No,我不开玩笑,我爱你,我们要结婚……」

赟问雨:「这个老外是什么人?这么好笑?」

史根道:「我不是劳(老)外,是央(洋)鬼子,我死(喜)环(欢)张小姐,我来求魂(婚)」

雨拉过赟对史根说:「来,史根先生,认识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

史根听了却声称,自己也是雨的男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中外人民是共同的朋友。雨知道他理解错了,便解释说:「你只是我的朋友,而他却是我的对象。」

史根不明白什么是对象,雨就告诉他对象就是未婚夫。史根又问什么是未婚夫,雨解释说未婚夫就是自己将来的丈夫。史根说:「那我就是你将来的丈夫!」

弄得雨和赟都哭笑不得。最后雨不得不指着赟对史根说:「他就是我的丈夫,我和他是一家子,您想我有两个丈夫吗?」

史根听了,沮丧极了,他站起来低着头说:「可是,我那么喜欢你,你昨天又对我那么好,我以为你也爱我呢。对不起,我误会了。」

当然,他说得不会那么流利,但意思就是如此……

确实,昨天操过雨之后,史根就深深迷恋上了雨。他玩过许多大身板的洋女人,这回又玩了柔嫩的东方女人张嫩雨,便觉回味无穷,这的确是个让人难以割舍的尤物,他渴望天天把玩这个美丽的中国女人。正思念着雨的时候,顾意又不失时机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对雨印象如何。他的回答是:「Extremelygood,verygood!」

顾意就给他出谋划策,让他马上向雨求婚,又让他向老狄打听雨家住址。史根正是被老狄亲自送到雨家门口的。当然,老狄没敢进屋,而是让史根一人进来向雨求婚。

史根离开后,赟问雨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老外会来求婚?」

他说你昨天对他那么好是什么意思?你们昨天做什么了?」

雨脸红了,她的屄昨天被史根操过,直到现在仍未消肿,雨向赟撒谎道:「他是来我们单位工作芬兰专家,昨天院里让我安排他去北城公园游玩,我只是出于工作需要,陪他游览了北城公园而已,是他自己想入非非。」

赟没再说什么,但他猜到了,今天早上,雨对他的态度不同以往,多半和这个洋人有关。不过一切还好,雨毕竟仍然属于他。赟搂住雨,好一番缠绵,心里想:这老外竟向我女朋友求婚,他那么大的身板,就不怕把我那娇嫩的雨妹压死?

这么想着,他的鸡巴硬得竖了起来。

两天后,六月六日,赟又外出听课了。

雨因为还有二十来天就要参加业大结业考试,从星期一起,就向老狄请了事假,一心在家复习。雨的父亲去桂林开会,借机把母亲带去一起旅游。雨就要一边复习,一边料理家事,打点妹妹嫩娇的饮食起居。

这是星期二,嫩娇中午回来,雨做了馄饨,姐妹俩吃过,雨就进自己的卧室。

她刚吃过饭,有点发困,看不进去复习材料,可又不想吃完马上就睡,想了想,索性拿出赟前天新买的那件粉色缎面旗袍,稀罕起来,雨实在喜欢这件衣服。

旗袍这种服装,不是任意一个女人想穿就能穿的。如果是清朝时的满人旧式旗袍,那对身材倒是没什么要求,因为老式旗袍是直筒型的,无论水桶腰还是排骨队的,穿上它都没问题。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以后,旗袍经过汉人改造,就成了展示女人曲线,尽显女人性感的特殊服装。雨觉得这种服装最适合自己穿,新式旗袍好像就是专门为她设计的。在研究院里,如果穿普通服装,那么她和可怡比起来就难分上下,可怡甚至因为个高胸大,在不少人眼中还超过了她呢。但是如果穿上像旗袍这样能展现出女人曲线的服装,她就比可怡出色多了。

尽管赟说过,他要在婚礼上,看到新婚妻子第一次穿上这件旗袍,可雨实在太喜欢它了,总要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贴在脸上蹭一蹭,感受缎面的柔软光滑

她这样欣赏着旗袍,就想象着自己穿上它之后的风光。轻拂了一阵旗袍之后,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终于按耐不住,心想:就穿上一小会儿看看效果怎么样,如果穿上不合适,婚礼上穿它岂不有煞风景?

其实,无非想给自己穿旗袍找个借口罢了。于是,雨迅速脱光所有衣服,抖开旗袍,穿在身上。立刻,她就有了一种浑身被抚摸的温馨感觉,使她身上酥酥麻麻的有了一种欲望,憧憬着新婚之夜穿着它被丈夫赟哥抚爱的情景。

她想照镜子看一看,但卧室里只有一面小镜子,她便来到外屋。嫩娇看到姐姐,不由得尖叫起来:「啊,这是谁呀?皇后还是贵妃?天女呀!」

雨嗔道:「少起哄!别逗你姐姐。」

嫩娇说:「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去,赟哥要是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指不定把你稀罕成啥样呢。」

雨走到大镜子前,不觉自己都吃了一惊,果真国色天香,自己都将自己疑为了天人。

粉色的旗袍,衬着粉嫩的脸蛋,好一个粉面佳人。乌黑的秀发,明亮的眸子,弯弯的柳眉,果真是绝色美女。旗袍尺寸正合身,紧紧包裹着她的小酥胸、杨柳腰和丰满的大臀。使她看上去既高贵典雅,又妩媚风骚,尽显一种撩人魂魄的含蓄肉欲,足以迷倒任何一个男人。

穿上旗袍,雨就不忍再脱下来。她对着镜子照了前身照侧身,照了左侧照右侧,自己都把自己稀罕的没够。嫩娇也在一边连连夸赞,弄得雨心里美滋滋的。

嫩娇欣赏了一会儿姐姐,见到了上学时间,就拿着书包,打开房门走了。她走得急,虽然随手带了一下屋门,可是并没关严,门锁没有带上。雨埋怨道:「这丫头,毛手毛脚的,门都没关严。」

说归说,可她并没有马上就去关门,而是对着镜子自恋一般,又自我欣赏了一番。就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却给她惹下了麻烦。

雨照够了镜子,要去关严屋门,却听外面响起敲门声,她刚问一句:「谁呀?」

外面的人却已自己推门进来了。

雨一看来人,顿时脑袋都大了,皱起眉头问:「怎么是你呀?」

来的是谁呢?

来人就是雨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前对象小包!雨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么?」

小包舔脸笑道:「来看看呗。」

雨正色道:「我正在家复习,准备考试,你这时候来不合适,请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小包脸上笑容消失了,说道:「少自作多情,我是来看你的呀?人家是来看张书记的!」

雨的神情就更加严肃了:「我爸爸不在家,你可以走了,否则,我打电话喊人了!」

小包忙说:「不要,雨姐,我走就是了。你干嘛那么绝情啊?好歹咱俩也相好一回,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

雨严厉道:「少来,谁跟你夫妻过呀?」

她并未打电话,而是坐下来对小包说,「你快走吧,我正在复习,不要影响我。」

小包笑道:「打扮得珠光宝气,像个天仙,我看你不是复习,而是有约会吧?是不是约了洋鬼子史根?」

听到小包提起史根,雨大吃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史根的关系?难道自己和史根之间的事情暴露了?她心虚地问:「什么史根不史根的?小包你胡说什么?」

小包急了:「谁胡说了?从昨天起,研究院就传开了,说你甩了那个王八蛋卷毛赟,跟洋专家史根好上了。还说史根跟你玩洋人那一套,手捧一大把鲜花,向你求婚,你答应他了。」

雨顿时心惊肉跳起来,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自己这点事情竟然传得这么快,且真真假假,有鼻子有眼的,人言可畏啊。雨何曾知道,所有传言,其实均出自她的上司老狄之口。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帮顾意的忙,搅黄雨和赟之间的关系。

见雨沉默起来,小包猜想自己击中了雨的要害,不禁得意起来。自打赟向他摊牌后,他就没敢再碰过雨,他还是有几分畏惧赟的。如今,听说雨已经移情史根,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小包倒觉解恨。但同时他也想报复雨,就说道:「雨姐,这几天你没上班,不知道别人说得有多难听,大家都说你是见一个爱一个,是女汉奸呢。」

雨的头都要炸了,温柔的她勃然大怒起来:「住口!给我滚。告诉你们这些无聊的人,我一生只爱一个人,就是赟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小包被雨臭骂,脸上挂不住了,讪讪道:「厉害啥?一点都不念旧情。雨姐,说真的,我可想你了,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和死人差不多,我现在已经万念俱灰了。今天,我其实就是想来看你,我以为你确实和那个什么赟黄了呢。结果,你对我这么不客气。」

听小包这么一说,雨的态度也缓和了,她说:「小包,听姐说,忘掉我们的过去吧,现在,我们已经都有各自的生活了,我今后只想好好和赟哥在一起。」

小包说:「我明白了。」

雨让小包坐下来,然后问道:「小包,院里真有人说我是女汉奸吗?是谁说的?」

小包心里一乐:哈,骚货,上套了!想从我这里往外套话。

其实,没人说雨是女汉奸,完全是小包自己胡诌的,他欺骗了雨。没想到,雨还真在意这些话。小包看着坐在沙发上思索着什么的雨,觉得她成为别人的对象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更有韵味了。尤其今天,这件粉色旗袍穿在她身上,简直能把人心搞乱,将魂勾走。「和她单独在一起,不操她都是一种罪过,老天爷把她赐给人间,就是为了让男人操的。」

小包这么想着,忽听雨叹了一口气,并自语着:「人心难测啊。」

小包凑近雨说:「姐,听拉拉蛄叫唤还不种地了吗?少听别人瞎说,我不信那些闲话,我只相信雨姐。」

说着,他坐到雨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伸出手来,搂住雨的柔肩。

雨敏感地想站起来摆脱小包,却被小包搂住了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雨喝道:「你要干什么?」

小包急喘着说:「雨姐,雨姐……我太想你了,我太舍不得你了,今天让老弟解解馋吧。」

说着,隔着滑软的旗袍揉弄起雨的乳房来。

雨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道:「滚开!」

小包却粗鲁地骂道:「骚屄!」

雨的脸「腾」一下红了:「流氓,你怎么骂人?」

小包更加放肆道:「骚屄、骚屄、骚屄……」

边骂,便隔着旗袍,一手捏着雨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捂住了雨的屄。雨被骂得哑口无言,红头涨脸,身体一软,偎在小包怀里。由于她身上除了旗袍,没穿任何衣物,小包摸着雨,就觉手感的别好,滋味十分美妙。

这件旗袍,赟都没舍得让雨在结婚之前穿,而是要在婚礼上看到雨穿上它,让她婚礼之日成为一朵娇艳的鲜花。可是眼下,赟的鲜花正在被小包的辣手无情摧残。

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坚强的意志品质,使她的理智暂时战胜了情欲,她猛然间又扭动挣扎起来,说道:「小包,不行,现在我们绝对不可以这样,我和赟哥要结婚了,你这是在犯罪。」

小包说:「当初,我们不是也要结婚了吗?」

雨说:「那不一样,现在,我是真心爱赟哥的。」

雨的话,激起了小包心中妒火,他骂道:「骚货,原来当初你和我不是真心的!」

他摧残雨的欲望也由此更加强烈了。小包将雨按在沙发上,看样子,他是有备而来,因为他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根长绳。只见他扭过雨的手臂,先将雨双手反绑住,雨扭动着,刚挣扎起来,就又被小包推倒在沙发上。小包又用绳子将雨全身捆牢。现在,人们所看到「SM」,其实自古就有之,小包就会这一招。

雨依然在挣扎,小包不管她那套,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卧室门口,一脚踹开门……那是多么熟悉的温馨气息,多么熟悉的温暖床铺,小包曾经在这里与雨干得欲死欲活,可现在,她却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想到此,小包鸡巴硬如生铁,他将雨重重地掼在床上,雨的身体在床垫上高高弹起。她叫骂着:「该死的小包,你耍臭流氓!」

小包将雨的鞋袜脱下来,雨那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双脚互相蹭着,以此抵抗小包对她的侵害。那小脚丫,只能穿35号的鞋,十分小巧,小包见了,心里也是喜欢。他轻轻挠了挠雨的脚心,没想到雨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她眼中又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她含着泪,娇喘着说:「混蛋小包,你想弄死我呀?」

小包才发现,挠女孩脚心竟然这么好玩。看样子,雨的小脚心很敏感啊。于是,他扳住雨娇小的脚丫,尽管雨连蹬带踹,拼力反抗,可无济于事,因为力量相差悬殊。小包控制住雨的脚丫后,先是把玩了一会,又嗅了嗅,雨脚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令小包陶醉。沉醉在雨小脚气味中的小包,伸出舌头,在雨脚心上慢慢舔起来。雨浑身一哆嗦,她「吃吃」笑了两声,然后就坚强地忍受着,眼中含着泪,咬紧牙关,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不肯笑出声来。她觉得在别人的凌辱下大笑,是极其羞耻的事。但是,她被小包舔得揪心地痒,她一再忍着,终于崩溃了。雨「哇」地大叫一声,就像青蛙,而后就大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连话都说不出来。小包一个劲地舔,她就一个劲地笑,笑得眼泪鼻涕流了满脸,都弄脏了床罩,甚至弄脏了她心爱的旗袍。随着雨不停地大笑,她彻底垮了,「呃」地岔了一口气,接着便咳嗽起来。她抽搐着,身体出现了强直性痉挛,最后瘫软如泥。

小包暂且放过雨的脚心,又开始舔她的脚趾。雨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有气无力地骂小包:「混帐小包,你想折磨死人啊!你个法西斯、刽子手……你现在玩弄的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而是你恩人的女儿,别人的未婚妻,你以前的女朋友,一个受尽你伤害的女人……」

雨说着,哭了起来。小包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雨的话?他看见了雨扔在床上的内裤、乳罩和丝袜,那是雨在换旗袍时脱下来的。

小包抓起内裤和乳罩,攥成一团,掰开雨的嘴,将这些东西全塞进了雨的樱桃口中。雨满口都是自己内裤的骚气,她「呜呜」地骂不出声了。

小包舔够了雨的玉足,又舔她光滑洁白的小腿,雨再度哆嗦起来。小包掀起她旗袍的下摆,看见雨阴部已经湿了,阴毛被骚水浸得打了绺,屁股湿得都发光了。小包激动起来,他搂抱住雨的身子,隔着旗袍在她身上摸着。

雨被绳子捆得很紧,上身无法动弹,嘴又被堵着不能说话,她只好瞪着小包。

雨的目光中充满羞愤、怨恨、恼怒,却又饱含渴求。

小包从雨的后背摸起,往下摸到她纤纤细腰,在那里停留一会儿,便摸到了她的屁股。这屁股小包已摸过不下数百次了,再熟悉不过,可他始终摸不够看不腻。每当摸到这肥突圆翘的大屁股,他的下身都会膨胀起来,激流滚滚。

在摸雨的同时,小包的嘴唇也在雨脸上亲着吻着。雨闭上了双眼,被塞着的口中发出了「哼哼」声。小包望着这个差点成为自己老婆的美女,越发兴奋起来。

他揉搓着雨绵软的屁股,将她屁股后面的旗袍用手指塞进屁股的裂缝中,然后再拽出来,如此五六次,雨的旗袍后摆就湿透了。

小包放开雨,再次掀起她的旗袍下摆,雨难受得并紧大腿,似乎要夹住她那欠操的胖屄。这肥汁横流的美屄,是小包无数次蹂躏过的部位,可惜现在已属于了别人。「不过没关系,玩别人的媳妇,特别是玩卷毛老婆的屄,更刺激,更过瘾!」

小包嘟嘟囔囔自语着。

他分开雨的一双玉腿,双手揪住她两片外阴,向两边用力撕扯开。雨「呜」地呻吟一声,身体战栗起来,嫩穴中的粉肉似乎求饶一般哆嗦着,曾被他操过几百次的肉洞喘气般一开一合。小包把手指插进屄洞里,雨一下子就夹紧了他的手指。小包的手指头被紧裹着,雨屄里的肉在抽动,小包再次体验到了那美妙的感觉,他的手指头像被婴儿的小嘴唆着一样。

他放开雨的胖屄,还琢磨着新的玩法。他看见床头柜上有一管唇膏,就拿起来,再次扳起雨的腿,将她两片肥胖的大阴唇涂得通红,这使雨屄看起来像丰满柔软的大嘴唇。小包又将雨的屁眼也涂上了唇膏。然后,他俯下身,亲嘴一般在雨通红的屁眼和大阴唇上狠命亲着。

当他抬起头时,雨看到小包的嘴唇也已染得通红。他掏出雨口中的乳罩和裤衩,扳住雨的脑袋,将自己的红唇压到雨的嘴上。雨扭动一番,便瘫软了。她的嘴唇也被也被染红了,脸上也有不少红唇印。

小包这才压到雨身上,和雨分手不到一个月,他再次操了雨!他的鸡巴在雨湿滑肥腻的屄里卖力地抽插着,口中吐着污言秽语:「你这只母狗,卷毛王八蛋的骚老婆,小屄夹得还真紧……啊……这大屁股,真肥真软和,干起来真他妈的舒服,过瘾……欠干的贱屄……婊子,操死你,操别人的老婆就是刺激……」

小包操了雨一下午,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小包在雨身上舒服够了就离开了,雨渐渐清醒并冷静下来。她心疼地摩挲着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旗袍,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赟哥……我为什么没听你的,穿上了这件旗袍?我的好赟哥,我对不起你……」

想到自己的屄自今都没被心爱的赟碰过,却白白让那些坏男人一遍遍地蹂躏,雨伏在床上痛哭起来。

赟是两天后的星期四下午回来的,一回省城,他就直奔雨家。虽然只有两天未见面,但二人却有久别重逢般的喜悦。他们紧紧拥抱着,赟捧起雨的脸蛋说:「让我好好看看雨妹瘦没。」

看了一会儿,赟笑了,「你是不是想我了?」

雨一扭身子,撒娇道:「没想嘛。」

赟轻轻刮着她鼻子:「你骗不了我,看,你眼睛都红肿了,一定是想我想得都哭过。」

雨脸红了,心里揪扯般地疼,哭是肯定哭过,却是被小包操哭的,也是因为弄脏了旗袍哭的。

她不好意思看赟,就一头扎进赟的怀里,像一只小羊羔,头在赟胸口蹭着。

赟爱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嗅着她发上的幽香,格外陶醉。

从这天直到六月下旬,赟不敢再多打搅雨,为的是让她用心复习,因为考试日期即将到来。他每周只和雨见一次面,每次都帮雨家干重体力活,再待上两三个小时,就告辞了。

雨也曾去过单位,单位里很平静,没人提及她和史根的事情,并非如小包所说的满城风雨。可能人们看到雨和赟依旧热恋,也就无话可说了吧?

六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雨连考了两天试。两天来,赟一直接送他的雨妹,呵护备至。

考完试那天,他们去了饭店。赟请雨吃烤鸭,他们举杯庆贺雨终于完成了学业。赟笑道:「我都不必打听,雨妹考得一定很好。」

雨问:「你怎么知道?」

赟逗着雨说:「看看坐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

雨说:「赟哥呗!」

赟说:「是你丈夫啊!他能不了解自己的爱妻吗?她的妻子不仅漂亮,而且聪明嘛。」

雨娇嗔道:「哎呀,说得人家怪难为情的。」

心里却幸福无比。她意识到,他们确实该准备结婚的事了。

饭后,他们去了新房,久久缠绵。赟抱着雨,越发觉得雨秀美可爱温柔,激动之余,他在手指上蘸了唾液,插进了雨的屁眼中。雨的屁眼终于迎来了她爱人的手指头,过去,她的这个排泄器官被插过千百次,可那些人都是她不曾爱过人。

她听到了赟紧张的喘息声,为了鼓励她的心上人,雨的屁眼紧紧裹住了赟的手指,用力抽动着,给赟以更强烈的刺激。她浑身颤抖着,不住深情地呼唤:「赟哥、赟哥、赟哥……最疼我的赟哥,我最爱的赟哥……」

赟就想:「我是不是吓到雨妹了?」

他毕竟是第一次用手指头插女性的肛门,那种新奇与刺激超乎他的想象。初见雨时,他眼中的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超凡女子。后来他知道雨被无数人操过,并且看到了雨被老马奸污的录像,甚至他还洗过雨沾满粪便的裤衩。可雨在他心目中依然神圣,他难以置信自己的手会插在他无比宠爱的未婚妻屁眼中,而雨又是那么激动和兴奋。他太留恋这美妙的时刻了。

他看到,手指插进爱人的屁眼中,她的屄却像漏了一样,一个劲地往外淌水。

可他仍然强忍着,没去动雨的屄,他的眼睛一直回避着爱人那极具诱惑力的阴部,他眼中的雨是完美的,圣洁的,是贞女!他不能自毁誓言,他决不能在婚前就就操雨。雨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必须轻拿轻放,小心呵护。

七月二日,雨拿到了结业证书。雨的母亲做了一桌丰盛饭菜,全家人还有赟,一起为雨庆祝。

席间,雨的母亲慈爱地望着一对恩爱青年,说道:「孩子们,现在你们是否该考虑结婚的事了?我可等着抱外孙呢。」

雨和赟都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可在桌下,他们的手却紧紧握在了一起,心里都暖洋洋的。

雨的父亲说:「看到你们今天这样,我特别高兴,我提个建议吧,希望你们考虑。那就是,你们后天就去街道办事处登记,好吗?如果同意,我明天就去和街道办事处的同志打招呼。」

赟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他不好意思地说:「张叔叔,我们听您的。」

然后又说,「叔叔、阿姨,我和嫩雨早就决定八月一日建军节那天举办婚礼了,您同意吗?」

张书记喜悦地点着头:「好啊,原来你们早有准备。好,那天结婚有意义,嫩雨毕竟当过兵。我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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