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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宣誓(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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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睡了一觉,陆雅早起陪着爸妈吃完早饭,送他们出门,收拾了一下,照着镜子,有些欣喜。

她觉得自己的皮肤看上去比以前好像更好了一些。

这个初承雨露的女孩,皮肤变得白里透红,而不像以前一样,只是一味的白。

她满心欢喜的去了廖成家,只是廖成似乎给今天的主题定下了SM的基调。

整整一天,陆雅被戴上项圈,蒙上眼睛,按照他的吩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行走,有时会插上连着尾巴的肛栓,练习摇尾巴。

在廖成拿出来的电动阳具下,她同样感受到了高潮,只是没有像昨天那样潮吹。

陆雅从没有像那天一样,期望廖成的手机响起。

直到陆雅爸妈快下班的时候,廖成才放她走,她揉着跪了一天的膝盖,不论是心里还是下面,都觉得空落落的。

隔天,也是如此。

又一天,也是廖成年休的最後一天,被玩坏的陆雅下午回到家时,刚穿上的内裤,都已经湿透了。

一大早,好不容易熬到父母去上班,由于昨晚回来後没回他的消息,廖成又发了消息过来,问她累不累,她敷衍的快速回道:「有些累,想多睡一会儿。」

在廖成给她发消息说让她好好休息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野猪家的门前,敲响了门。

野猪刚一开门,陆雅就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说道:「干我!干我!」

当鬣狗睡眼朦胧的从卧室里出来时,正看到野猪坐在沙发上,陆雅一副猴急的样子跪趴在他身上,将他的鸡巴坐进自己的身体里。

「呦呵,我说邻居啊,三天没见,就急成这样了?」

陆雅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往下坐,直到巨大的鸡巴完全把她塞满,她才发出了带着满足的幽怨颤音。

这时野猪接话了:「谁知道呢!一大早就撅着流水的贱屄过来,内裤都她妈湿透了。」

陆雅没有在意那些话,这三天来,廖成的口味越来越重,陆雅的耻度也越来越大,吞精,当着廖成的面撒尿,排泄,跪在地上吃狗食盆里的精液拌饭,甚至廖成还让她跪在卫生间里,对着她撒尿,不但尿了她一身,还尿了她一脸……等等等等……

她甚至觉得自己现在没有什麽不能接受的了。

她转身说道:「狗哥好!」身子却不停,开始快速起落。

鬣狗挠了挠头纳闷道:「今天怎麽这麽乖?」上前摸着陆雅屁眼露出的肛栓,然後对着野猪问道:「嘿嘿,哥,要不我也参与一下?」

「我不在乎,你问她。」

「我……我也不……在乎……啊——好舒服!!!」

鬣狗撇了撇嘴,回房拿了润滑油过来,刚抽出肛栓就叫了起来:「卧槽!哥你看!」说着,就把陆雅体内的那一条假阳具给抽了出来。

野猪偏头看了一眼,那玩意,和他尺寸也差不多了,哼了一声说道:「那孙子也不是什麽好鸟!」

这时鬣狗扔开还热乎着的假阳具,轻松的肏进陆雅的屁眼,就这样,俩人一前一後开始在陆雅体内抽插起来。

没干两分锺,陆雅就翻着白眼胡言乱语起来:「主人!大力操我!操死我!好……好厉害!小穴要被操烂——啊!!屁眼也好舒服!!」

野猪和鬣狗对视了一下,野猪问:「你教的?」鬣狗摇摇头,这时,陆雅突然哑火,她紧咬着牙,身体往前弓着,头却使劲昂着,一双眼睛已经只有眼白没有眼仁了,野猪一看,赶紧吼道:「卧槽小狗,带她去厕所!」

鬣狗抱着她就往厕所跑,总算把她抱到洗澡间里,她才开始猛烈的喷射起来。

鬣狗站在她身後,看着她背对着他,颤抖的扶着墙,分开的双腿间喷射出一股股粗粗的水柱,她佝偻着身子,勉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喉咙间发出不同以往的低声嘶吼。

鬣狗把沾了排泄物的套子扔掉,又去客厅拿了那个陆雅带来的假阳具清洗,陆雅的双腿如同打摆子一样剧烈晃动着。鬣狗赶忙上前扶住,听到野猪出门前说了句:「你们玩吧,我去办事。」

鬣狗赶忙道:「哎,哥你慢走!」

他给陆雅找了凳子,爲她清洗着下身,然後又端了盆子过来,兑了灌肠液给她清洗,陆雅这次说不出的顺从,让她撅屁股她就撅屁股,让她憋多久她就憋多久,玩了十几分锺,彻底把陆雅里里外外清洗干净,他扶着陆雅回了房间。

俩人躺在床上,鬣狗随口一问,陆雅就毫无保留的将她这三天的经历完完整整的告诉了鬣狗,甚至连她早上手淫却无法达到喷射的高潮,只好下来找他们,都说了出来。

鬣狗愣了半天,憋出一句:「卧槽,这孙子……」然後对着躺在他臂弯中的陆雅说道:「那把你这几天学的给我试试呗!」

陆雅嗯了一声,起身开始吻他,大咪咪在他胸前画着圈的揉着,她亲了一会儿就去舔鬣狗的耳朵,然後顺着脖子开始往下一寸寸的舔,咪咪也在他身上不断的揉搓,她仔细的舔着他的乳头,不时换一边去舔,一直舔到他大腿根部,没有用手扶,直接用嘴叼住他的大鸡巴,卖力的舔弄着,不时还想要将鸡巴吞入喉咙,可失败了几次後,她才不好意思的擡头说道:「他的……小,你的太大了,吞不进去……」

鬣狗看着胯下又去吞吐鸡巴的小女孩,心里暗暗爲她男朋友叫屈,调教这麽好有什麽用?还不是给老子享受了。

鬣狗让她戴上项圈,她乖乖锁上项圈的扣,然後嘴里叼着连接项圈的绳索,乖巧的放在他手里,鬣狗的支配欲立马膨胀起来,一连让她做了好几个羞耻度爆表的动作,她都乖乖照做了。

鬣狗看着正在维持野狗撒尿的动作,单腿高高翘起的小女孩,看着她已经流到膝盖处的淫水,感叹了一下,爲什麽这麽好的性奴坯子没有被自己第一个发现呢?要是只由自己调教的话,那又是多麽美妙的事?

他把陆雅叫上床,给了她一个套子,她撕开後直接叼着套子到他鸡巴处,用嘴给它套上,然後涂满润滑液,将鸡巴塞到了自己的屁眼里。

「咦?我说小骚货,今天怎麽这麽主动让我干屁眼啊?」

「嘿嘿,屁眼……嗯……也很舒服呢!哈——好粗!」

看着已经开始自己扭腰的陆雅,鬣狗突然有了个想法,他不管陆雅,拿起手机来给野猪打电话:「喂,哥,我想和您说个事,邻居的,呵呵,那啥,我想把她带到虎哥那里……嗯,就是那个虎哥……嗨,他人挺好的,就是爱调教个小姑娘……哎,您放心!我跟他说明白!……好,好,您忙着?」

挂了电话,看到女孩忐忑的眼神,他嘿嘿笑着,说道:「一会儿我给你介绍个朋友?」

「谁?」小女孩有些警惕。

「我一朋友,开俱乐部的,也是喜欢玩SM,不过他可不是瞎玩,那个圈子里,他在全国都算有名的。」

「什……什麽意思……」陆雅还在上下挺动着身子,屁眼处的饱胀感让她有些另类的快感了。

「没什麽意思,就是介绍你们认识,大家一起玩玩,呵呵,当然,你主要是被玩,咋样?」鬣狗调笑着。

「我……害怕……」

「没事,哥给你担保!你要是不喜欢,哥就把你带回来!咋样?」

陆雅勉强的点了点头,心里又想起了几天前鬣狗和她说的话:「谁干不是干?爽了就行!」

一番云雨後,鬣狗带着她出门,想了想,又把那粗大的假阳具塞进她屁眼,然後解开她的项圈和她说:「这个不戴了,他那边有好的。」

出了小区搭车,只过了两个公交站,就到了离陆雅家不远的另一个小区。

进了小区第二栋楼就到了地方,上楼进门,一个戴着眼睛的斯文男人迎接了他俩,聊了两句,就去解陆雅短袖连衣裙领口的扣子,陆雅想挡却没有动手,求助的看着一边的鬣狗,鬣狗安慰了她两句,陆雅勉强信任着鬣狗,任由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将她脱光。

男人伸手揉了揉她的乳房,又去摸她的小穴,她下意识的夹住腿,却被男人冷道:「分开!」不知怎麽,她像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般的,赶紧分开了腿,男人在她小穴里用两只手指探了探,抽出後走到她身後,摸到她肛门的按摩棒时,停了一下,抽出来看了一眼,又给捅了回去,让她就站在客厅中间,坐回沙发上,开始询问起鬣狗:「小狗,什麽意思?这女孩耻度挺大的,顺从也不错,你调教的?呵呵,你这是来让我帮你看看?」

鬣狗笑了笑说道:「虎哥,不是那回事,呵呵,这姑娘吧,我这麽跟您说吧……」然後将他知道的和他从野猪那里听来的,以及陆雅亲口跟他说的那些一股脑的说出来,停了停,又说道:「其实我就觉得,她就是个天生的性奴坯子,与其让别人调教歪了,还不如让您给帮着调教一下,兄弟也能沾沾光。」

虎哥听到野猪也有份,他点了点头,问道:「什麽时候要?」

「没啥要不要的,您要看上眼,您收着也行,我和野猪哥也就随便玩玩,呃,嘿嘿,这是野猪哥的原话,呵呵,您受累?」

「嗯……我知道了,有什麽事,我和野猪哥自己说,你忙你的,下午你来接她?」

「哎,是啊,」鬣狗说了个时间,虎哥表示没问题,送鬣狗出门时说道:「帮我给野猪哥带个好,就说我那个店,我记着他呢!」

「哎!好嘞,您忙着!」鬣狗没和还定定的站在客厅中间的陆雅打招呼,下楼离开。

虎哥带着陆雅到了一间满是SM用品的房子,让她挑了一个她自己喜欢的项圈,对她说道:「一个优秀的性奴,要有一个专属的项圈,那代表着性奴对主人的忠诚,也代表着主人对性奴守候的誓言。」

陆雅心说我还没说我要当性奴呢!

虎哥给她绑了个简单的後手缚,然後让她躺到了中间那个类似妇检台的椅子上,他绑起陆雅的腿,然後摇着椅子下的机关,分开她的双腿,直到一字型,赞叹了一声:「身体柔韧度不错。」

然後用两根指头插进她的小穴,另一只手压上她的小腹,不到两分锺的时间,就让陆雅喷了出来,甚至她肛门中的按摩棒都被喷出了一米多远,她悲鸣着呻吟着。

虎哥皱着眉头从旁边拿起一个塞口球,给她勒上,然後慢慢说道:「主人没让你叫的时候,不准叫。」

他慢慢的给她讲着有关于性奴应该做到的事,然後用他那双神奇的手,将她不断送上高潮。

讲了十几条後,他解开陆雅的塞口球,问她刚才那些他说过的话,陆雅磕磕绊绊的回答着,错的不多,他会慢慢再告诉她一遍,她赶忙跟着念一遍,错的多了,他会再将她送上欲望的巅峰。

本该让她愉悦的潮吹,变成了他操控她的手段,她只觉得下身已经喷到抽筋般的痛,可只要那个男人手指一动,她又会达到一个新的高潮。

她无比顺从的记着他所说的一切,哪怕再荒诞,再违背她的意愿,她也不敢漏掉一个字,一丝不苟的背下来。

虎哥搬了个凳子,坐在她腿中间,点根烟说道:「好了,再从头和我说说。」

「是,主人,第一,性奴是主人的私有物品,在没有得到主人同意的情况下,不得私自与任何人,动物或器具发生性关系,不得无故破坏,损毁及改造性奴的身体,包括性奴本身。」

「嗯,不错。」

「第二,性奴必须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包括在必要时伤害自己的身体或献出自己的生命。」

…………

「第四,在未得到主人同意的情况下,性奴严禁高潮,严禁通过手淫和使用器具等各种方式让自己获得快感。」

…………

「第六,性奴应主动积极学习可以用来取悦主人的一切知识。」

…………

「第八,将主人的隐私视爲比性奴生命更重要的存在,誓死守护。」

…………

「第十二,在任何时候,性奴都必须将取悦主人当做她首要完成的目标,主人另有指示时,按照主人意愿调整目标。」

…………

「第十五,性奴不能以任何理由及任何借口,在主人面前欺骗,隐瞒或刻意遗漏性奴所知的任何事情,在主人人身财産安全或自由受到威胁时,此条款可以适当违背,如爲主人排除险情或解决困难,将不予追究。」

…………

「第十七,性奴必须主动保护主人的私有财産,此条特别针对性奴的身体,必须爱惜自己的身体,不暴饮暴食,不随意增减体重,当遇到主人某些命令会破坏,改变或损毁性奴身体时,性奴有义务提醒主人。」

「以上条件,性奴必须严格遵守,如有违背,视情节轻重,将给予不同程度的惩罚,情节严重者,将收回项圈,离开主人,并终生不得再成爲性奴。」

…………

虎哥等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问道:「然後呢?」

陆雅看到他皱眉就会心慌,赶紧补充道:「以上条约性奴陆雅将毕生铭记!绝不辜负主人的期望!宣誓人:性奴陆雅,受誓者:…………」

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说谁的名字,这时候虎哥说道:「好了,不错。」

他起身去拿了一个装着深绿色可疑粘液的罐子,然後开始给她全身涂抹。

陆雅没恶心多久就静静的躺着不动了,那东西刚抹上的时候,有些清凉,然後开始散发出微微的温热,她感觉到体力正在快速恢复。

虎哥给她的阴道里多涂抹了一些,等了一会儿,解开陆雅,让她去冲洗,再指挥她打扫完房间,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指了指自己的下身,说道:「用嘴。」

陆雅赶忙过去在他腿中间跪好,然後伸手去解他的皮带,却被他冷哼了一声,吓的收回了手,擡着头惊恐的看着虎哥,生怕自己做错了什麽。

「刚才说的都忘了吗?第九条是什麽?」

「第……第九条……在主人没有特别要求的时候,性奴的标准姿势是後手缚,除非得到主人允许,否则不得私自改变动作!」陆雅边说边将自己的手臂弯曲到身後,她哀求的看着虎哥,生怕他再次惩罚她。

「这次就算了,哼!」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陆雅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她笨拙的用嘴巴咬开皮带扣,牙齿和舌头配合着解开第一个扣子,咬着拉链拉开裤缝,看到内裤包裹着鼓鼓囊囊的肉棒,她讨好的拿脸去蹭,拿舌头去舔,爲了害怕伤到主人,她用嘴唇抿着内裤的边,将内裤小心褪下。

一个比鬣狗和野猪还要粗大的阴茎弹到她的脸上,她赶紧费力的将龟头含住,舔了一会儿,陌生的肉棒慢慢在她嘴里勃起。

虎哥让她慢慢套弄着,慢慢说着:「你要因爲能够用你下贱的嘴来服侍主人高贵的阴茎而感到由衷的高兴,要记住,没有吞不下的阴茎,只有不诚心的性奴。」

陆雅痛苦的将肉棒顶在自己的喉咙眼处,呕吐感在廖成那里就已经克服了,可过小的嗓子眼让她觉得吞咽这种巨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你害怕伤害到自己的喉咙而不敢完全放开自己,那只能说明你是个失败的性奴。」

完全……放开……?

陆雅有些缺氧的听着这些话,她下意识的放松着自己的喉咙,龟头一点一点的挤进去,四分之一,一半,一大半,陆雅痛苦的翻着白眼,她缺氧缺的厉害,本能的吐出了虎哥的鸡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虎哥没有责怪她,而是继续慢慢说着:「在吐出阴茎的时候不能太快,要用嘴唇箍住,不要让口水留在阴茎上,一点都不能留,直到吐出一根完全干爽的鸡巴,才算合格。」

陆雅喘匀了气,深吸了一口气,又一次将肉棒吞下,她回忆着刚才的感觉,努力的完全放开自己,一点一点,龟头终于完全挤进她的喉咙,像是达成了什麽了不起的挑战一样,她心里泛起一阵卑微的自豪与骄傲,这时虎哥说道:「嗯,天赋不错。」

这句话给了她巨大的赞扬与肯定,她努力的继续吞咽着剩下的肉棒,直到脖子粗了一圈,爲了不让肉棒在她喉咙处被折到,她必须伸长脖子,维持着怪异的姿势,终于,她的鼻子埋在了虎哥浓密的阴毛里,虎哥说道:「不错,伸出舌头,舔蛋。」

陆雅艰难的从嘴里狭小的空间中伸出舌头,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舔着虎哥满是褶皱的睾丸外皮。

「好了,吐出来吧,要记住我刚才说的,尽量不要留下口水。」

陆雅一点一点的缩着头,由于无法吞咽,她只能将口水都收纳在口腔里,然而过多的口水无法盛放,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完全吐出後,她看着还是泛着水光的鸡巴,有些忐忑的擡头望着虎哥。

虎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道:「第一次这样,已经不错了,继续吧。」

有了第一次吞入的经验,陆雅飞快的适应着肉棒的尺寸,就连虎哥都有些惊讶她的天赋,只是嘴上却没有明说。

五分锺後,她如同乌龟一样伸缩着脖子,慢慢加快速度。

十分锺後,她如同捣蒜一般,飞快的吞吐着虎哥的肉棒,每次吞到底的时候她都会飞快的伸出舌头在虎哥睾丸上轻舔一下。

二十分锺後,虎哥注意到她已经很久没有换气了,歪头问道:「已经能呼吸了?」

虽然只能浅浅的呼吸,但总好过刚才的窒息,她飞快的在大幅度的吞吐中顺势点了点头,眼睛一直看向身上虎哥的眼睛,不敢转动视线。

「好,就这样,让我射出来吧。」

陆雅卖力的吞吐,有时候会在嗓子里发出控制不了的沉闷的「嘎,嘎」声,一直努力了将近三十分锺,她才感觉到喉咙里肉棒的再次勃大,她赶忙将肉棒完全吞入,肉棒剧烈的勃动,带着她的脖子也在同一个节奏动着,等了好一会儿,肉棒不再跳动的时候,她又缓慢的吞吐了十几下,确定肉棒已经射空,才用嘴唇箍着肉棒,慢慢的吐出已经有些疲软的阴茎。

这次由于肉棒有些疲软缩小,她已经可以勉强吞咽口水,所以吐出後,肉棒表面比刚才干爽了许多。

虎哥说道:「不错,真是了不起的天赋。」

陆雅感觉自己又完成了一项壮举,她开始慢慢喜欢上被虎哥称赞,那句称赞,似乎比廖成的情话还要让她暖心。

「去把衣服穿上吧。」

陆雅闻言背着手站起身,走到衣服跟前才敢把手臂放下,飞快的戴上胸罩,套上连衣裙,正左手拿着内裤,右手拿着按摩棒准备插进屁眼的时候,听到了虎哥的召唤。

她赶忙过去在虎哥腿间跪好,又想起了刚才的教训,连忙把手臂背到身後。

虎哥冲她微微笑了一下,慢慢说道:「穿衣服不要那麽快,要做到赏心悦目才行,把按摩棒给我。」

陆雅伸出手将按摩棒递给他,然後又背过手去。

虎哥拿着按摩棒,说道:「对身体的开发要有度,一味的扩张是不可取的,你现在年轻,还感觉不出来,如果一直这样扩张,过几年,你的屁眼就会松弛的像是一辈子都在卖淫的人妖那样,除了那些重口味的,没有几个主人会喜欢这样的性奴。」他顿了顿,说道:「要记住,你的身体不属于你,你要爱护它,要让它成爲一直能取悦主人的工具。」

陆雅乖巧的点着头,心里却不以爲然,要不是怕他那双魔爪,她真的会愤然顶嘴:你把主人看成什麽了?神吗?还高于一切呢!你把我陆雅当成什麽了?还性奴呢!就是有一天成爲性奴了,我也会故意破坏条约,把该死的项圈扔到不知道是谁的主人脚下,让他抱着项圈哭去吧!我还懒得伺候呢!

虎哥接着道:「没有从头开始调教你,你可能会不以爲然,觉得这些条约很可怕,有些还很可笑,甚至到了灭绝人性的地步。即便你现在这麽顺从,但出了门後,可能就会把这一切抛在脑後,」他点了根烟,继续慢慢说道:「那是因爲你没有遇见一个真心让你付出的人,全心全意的付出,包括心和身体,你的小男友,能开发出你的奴性,并不是他有多麽高超的手段,而是因爲你甘心爲他付出,但他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无法满足你的欲望。」

陆雅听完一怔,虎哥的话说到了她的心里,她甘心情愿,自甘堕落的爲他做着各种羞耻的事却毫无怨言……

「你觉得你爲他付出,毫无怨言?」虎哥的话让她浑身一震,在那一刻她甚至以爲虎哥看透了她的内心。

「你错了,即便你的心里毫无怨言,可你的身体却彻彻底底背叛了他!如果让他知道,他不会原谅你,只会把你当做一个淫荡的婊子,一脚踩在地上,毫不怜惜的离开。」

陆雅只觉得被一杆大锤敲到了脑门上,背叛的身体是她心里最愧疚于廖成的事,这时被虎哥赤裸裸的揭露出来,她只觉得羞愧欲死。

「是不是开始谴责自己?没必要,追求欲望是人类的天性,既然他无法满足你,那麽你当然可以去寻找你的快乐。」虎哥抽了口烟,说道:「这只能证明,你只是看似把心放在了他那里,而身体,却一直忠实的表达着你最真实的欲望。」

「即使你没有遇见野猪,没有遇见鬣狗,一直无法满足的你,终有一天,会遇见狐狸,灰狼,在你心里的最深处,一直有着一个不变的声音在对你说:欲望,发泄,甜美的高潮,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东西,都可以是臭狗屎,你和别人与衆不同,能让你甘心情愿爲之付出一切的,并不是指某个人,而是你的欲望,你只有爲了欲望才会全身心的投入,你天生淫荡,这就是我爲什麽一开始,就把性奴的教条教给你的原因,你需要主人的约束,放纵,会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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