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我和我的母亲(改写寄印传奇) > 第16章

第16章(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蜡烛的火苗不断地跳动着,我离得远远的,躲在黑暗中。这个时候传来了敲门声,然後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月黑风高夜,电闪雷鸣时,这样的戏码,放在聊斋里,此时进来的定是个美艳的女鬼,少年时期总是锺爱这样的奇谈,故此语文中教到鲁迅的三味书屋时,最是喜欢。

在橘黄色的微光下,妹妹抱着一个枕头,走了进来。

「怎麽了?」先开口的是我。

「有点怕……」妹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我听奶奶说过,她还是娃娃的时候被打雷吓过,至今都很怕雷声,这事儿基本大家都知道。以往打雷的时候,几个长辈总有一个陪着她,如今父亲坐牢,爷爷奶奶又搬回了旧屋住,唯一剩下的母亲,今天在我们回来的时候就留了纸条说有事外出。

现在都11点多了还没回来。还能有什麽事,不是在姨父家就是在光头那里。

「那你在我房间聊聊天吧,这点数了,妈妈应该也快回了。」

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要不今晚就在我这里睡了。

「嗯。」

妹妹怯生生地应到,她在床尾边上坐了下来。

得益于我之前的殷勤和热情,我们两个的关系已经改善了不少,或许又因爲父亲坐牢,妹妹继续找一个依靠,我两的话多了起来,而且她以前那种带有敌意的态度也淡化了许多。

那段时间我也不知道脑子短路了还是怎麽样,居然有想把自己的妹妹追成女朋友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并且还傻乎乎付诸了行动。等到有了陈瑶後,我又突然开窍了,那心思也慢慢地淡了下去。

「你在干啥?」

「看书。」

「得了吧,你离蜡烛那麽远,看什麽书……」妹妹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那叫无字天书,尔等凡人岂能明白。」

「还吊起了书袋……那你从无字天书那里参悟了什麽?」

「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在黑暗中,本来只想开开玩笑的我,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惆怅的情绪,然後这种惆怅的情绪,又很快被某种邪恶的念头压了下去。

妹妹一直看着对面的桌子,完全没发现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她穿着单薄的睡衣,领口裸露出了大片的肌肤,原本洁白的皮肤,在烛光的照映下呈现出一种迷人的橘黄色。

我贪婪地扫视着她的脸蛋,脖子,那轻微隆起的乳丘……然後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两个美妙的夜晚。

「说你掉书袋呢,你还把自己当鲁迅了。」妹妹对哥哥的变态思想亦无所觉,天真可爱地嘟着嘴说道:「不过咱村里的人,的确势利又市侩……」

我们突然陷入了某种沉默,一直到一声闷雷响起,妹妹才身子一颤,冒出一句「哥……你觉得……妈最近……有些奇怪吗?」

有些?这句话里的量词差点没让我笑出声来,妹妹啊,你知道不知道?不过半年时间,我们的母亲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但我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爲什麽这麽说?」

「我……我也说不上爲什麽,就是这麽感觉的……哎……」

妹妹长叹了一口气,将头埋进了怀抱的枕头里。

我是看出来了,什麽说不上爲什麽,只是要说的话过于难堪,妹妹说不出口罢了。有句话说的没错,纸是包不住火的,尽管大家都在极力掩饰,但一定的时间後,诸般迥异的细节会汇集成一种整体违和的感觉。

「不过是因爲爸爸的事罢了。」我只能如此淡淡地回应到。总有一天这事情会掩盖不住的——我的心里这般想到。尽管如此,但现在,不知道真相对于妹妹来说反而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妹妹没有回应,房间又陷入了沉默中。她继续看着桌子发怔,我继续看着她,感觉某种燥热升腾了起来。我悄悄地把手从被窝里伸到了胯下,将我的宝贝释放出来,轻轻地撸了几下。

「你说……咱爸和咱妈……会离婚吗?」

「你……你怎麽会有这样的想法。」

「呜……我……我不知道……我就是这麽感觉的……」

没想到沉默了好一会,妹妹居然说出这麽些话来,那话语中的干涩和惶恐,让她那原本看起就很娇弱的身子更显得单薄。我还没想到怎麽回答,那边却是嘤嘤地哭出声来。

我叹了口气,下面软了下来,我从被窝里坐起身子,裹着被单挪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背,妹妹突然就这麽倒在了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她的脑袋隔着被子正对着我的鸡巴,我现在却起不了一丝邪念。

我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她,因爲我心里觉得,离了也是好的,不然等到真的包不住那一天,这层关系会让这件事恶劣到极点。

************

「黄赌毒,在我看来,其实说的都是同一种东西,都是一种让人上瘾的工具。而且这瘾的威力巨大,一旦沾上就很难脱身了,别的瘾,例如烟瘾吧,最多也就让你短几年命,嘿,这三种,随便一样,要麽妻离子散要麽家破人亡。今天呢,我们的任务就是要账,对象就是一个赌鬼。嘿,你知道不,这家夥都被切了一根手指了,还死性不改,现在把家里面能抵押的东西都抵押光了,输红眼了居然还打起了卖女儿的主意。你看,好好一个闺女养到了十几岁,你说没感情?我想是有的,但就像我说的,这瘾,它……」

「你有什麽瘾?操我妈操得过瘾不?」

像一种苍蝇一般,在车厢里飞来飞去,你又拍不着,你不想理吧,它又要降落在你身上。瞧着光头那得意的劲,再联系起他对母亲做的那些暴力的行径,我发自内心感到一阵阵恶心想吐的厌恶感。

我情不自禁就刺了一刀出去。

光头开着车,摇头晃脑、长篇大论地说着,突然被我插了这麽一句打断了,他表情有些发愣,路也不看,转头看着我,那张方脸上脸筋抽动着。好半晌,他干笑一声,突然挤出了一句:「啧,难怪你姨父那麽喜欢你,你跟他一样,就是个变态。」

车子一阵颠簸,一边轮子已经开到了道外面的坡上了,光头才回过头去扭方向盘把车子开回到道上。

「嘿,我也开始有点喜欢你了,这很……」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问你的。」

我再次打断了光头的话,光头用手摸了一把头上寸短的头发,沉默了一会,又看看我,他没有发怒,反而认真地回答到:「刚开始还挺过瘾的,新鲜感嘛,但弄多了几次,就觉得没多大意思了。人呐,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生物,无论什麽事。这女人操多了,也就那样,感觉上就像是操同一个人,只不过换了副皮囊,还是那样哭那样叫,没多大分别。这回答满意了不?」也没等我回应,他就接着说道:「你呢?身爲儿子,自己的母亲被别人操了,你什麽感觉?我当过别人孩子面前操过他母亲,他们都叫嚷着要杀了我。你想杀我吗?」

一个刹车,光头把车子刹停,这一下刹得突然,我差点没往前磕去,後面跟着的车堪堪刹住,但还是碰撞了一下,让整辆车子晃动了一下。

我坐稳後看向他,他那三角眼斜斜地看着我,脸上阴晴不定。

「要是能像宰鸡一样方便,我肯定宰了你。」

我被光头那闪烁着寒光的眼神看得有些慌了,但仍强自装作若无其事,语气平淡地回应了一句,光头嗤笑了一声,车子又开动起来。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当儿子都能操,我一个外人操了又有啥不可以?这种情况,你就当你妈离婚了嫁给了我,你看,这样是不是好接受点?你看,女人从谈恋爱到结婚,还指不定和多少男人睡呢。女的逼啊,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嘛。」

「我没说不可以,我只是就是看你不顺眼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光头大笑,松开左手摸着脑袋上的寸发。

然後一路没话。在大约20分锺後,光头才开口说道:「就到了。有些事要先和你打一声招呼。」他又把车停了下来,点了根烟:「我想你姨父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这次是对你是否可以加入组织的一次考验,考验你是否能胜任相关的工作。我们组织的收人宗旨一向是简单明了,首先是要忠心,然後就看能力,没有任何歧视。」

「这次过程会录下来你知道吧?」

「知道了,不就是留点把柄怕我反水吗,你放心,我答应的事就不反悔。」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光头的话。年轻人最承受不住别人的看轻,别人的再三劝告总觉得会让自己显得没能耐。

「嘿,别着急,你姨父让我告诉你,如果你表现得好,等所有考验都通过後,你家人他就不碰了,你母亲也还给你。啧,到底是亲人啊,待遇就是不同,不过我看他也是腻歪了,那段时间你姨父就像着魔了一样腻歪在你妈身上……」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挤兑我,但他後面说的话我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还给我?什麽意思?母亲什麽时候属于我的了?我出借过她吗?

你们玩腻了就把她丢回来给我,还搞得像是奖赏一般,我他妈的难道还得对你们感恩戴德?

狗屁不通。

然後我又突然想起来,早前我才拿母亲和王伟超做了一次交易,我又愣住了。

「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才被冷婊子搞完,就……」

「怎麽才叫表现得好?」我打断了光头的话。

光头歪起嘴巴。

「心狠,手辣。」

一个词拆成了两个说,但光头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某锺气场,还是让我觉得不寒而栗。

「你要记住,我们不是小混混,我们是玩命的,对内要团结,对外要狠。你要是做不到,趁早回家吃奶去,你要是真想跟你姨父混,你就得给出态度来。」光头摇头晃脑的:「其实当初我是反对你姨父让你加进来,怎麽说呢……你还是个小孩,虽然身体长得不错,但心智还不成熟,哎,别急着否认,说话是没用,要不想给别人看扁,就用行动回答。你要是干出模样来,我向你道歉又何妨。」

光头又一次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继续说道:「而且,你算是受害人家属了。虽然有些人对自己爸妈一点儿也不上心,不过我看你不像是那种人。虽然呢,我们认爲猪羊就该挨宰,但我也知道猪羊并不一定这麽认爲,你看,你这种身份,加进来兄弟们会相处得很尴尬。但你姨父执意如此,我们也从不违抗老大的命令,所以也就认了。」

「我不明白你姨父爲啥这麽看重你。不过我相信他。因爲你姨父从来没错过。」

我一直以爲人狠就该话不多,但这个光头看着挺凶狠的,但偏偏嘴巴一说就停不下来。我从头到尾一言不发,有一次想反驳下他关于我不成熟的观点也被他制止了,到後来,也就不想说话了。

他说得对,说什麽都不如行动来得实际。

等那孤零零在山脚下的房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看着那貌似什麽时候来过带有一点熟悉感的房子,一边琢磨着光头的话,我才突然明白姨父到底是个什麽意思。

这是投名状。

「嘭——!」

小皮卡在靠近房子的时候,不但没有减速停下,反而轰鸣一声,直接撞开了院子的木门冲了进去,再一把刹住。我被这样的行爲吓了一跳,这要是门後站个人,这不得被撞飞出去了?

等车子在院子里刹停,惊魂未定的我看向外面,在院子里洗着衣服的女人一声尖叫中,光头麻利地推出车门,猛地冲了出去,嘴里喊着「李东柱你还敢跑——!」冲上前把一个矮瘦的男子从刚爬上去的墙头上拉了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李东柱抱着脑袋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大喊着「别!别打——!你再给我几天时间!再给两天时间,我保证……」

李东柱疼叫一声,肚子挨了光头一脚,在地上滚了几圈,再说不出话来。

「你们干什麽——!?」

看着这一切,我的心有些发堵起来,那洗衣的妇人我认识,是李东柱的老婆,叫房玉莹。

她大喊一声,丢下衣服猛扑了过来,瘫在地上抱着李东柱,想着要护着他,但没几秒锺,她就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起李东柱的身子,嘴上骂着:「让你赌!让你赌!」然後失声痛哭起来。

这时候,跟在小皮卡後面光头的两个手下大东和马脸才堪堪停稳车,双手插袋一脸习以爲常地踩着倒在地上碎成几块的木门走进来。而同时,一个穿着白色长袖T恤蓝色长裤,紮双辫的女孩从屋里走出来。她先是面容惊恐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父亲和母亲,然後扭头看了一眼大东和马脸,最後目光停在刚从车上下来的我身上。

这女孩我也认识——我们班的班长李俏娥。

************

「白纸黑字,上面有你指纹有你的签名,还有我们律师所的律师签字盖章,由不得你不认。」光头从兜里拿出一张欠据,在李东柱两夫妻面前抖了一抖:「看清楚没有?也别说我们放高利贷,我现在连利息也不收你的,那零头我也去掉了,你只要能还了本金7万8千元整,我再吃亏点,今天这门我也给你修好,兄弟们的跑腿费、油钱也不用你付。」

我心里冷笑,光头这话说的冠冕堂皇的,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买卖没人做,更何况是姨父这样逼良爲娼的家夥,这不收利息还赔门赔窗的怎麽可能,大致是摸透了李东柱还不起,另有所图罢了。

「7万8,上个月不是说3万5吗?我这都凑一半了!你们……你们肯定造假了!我要找公安,我要报派出所!」

房玉莹显然被那欠款的金额吓到了,哭声一下就止住了,那张哭花了的脸带着惊愕的神情,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报派出所?派出所所长叫啥名字你知道不?昨天晚上我们还一块宵夜呢,我还怕你告!不过,咱补考关系也不怕你,你说造假?那你问问你老公。」

瘫倒在地上的李东柱脸色苍白,面对着老婆头过来的目光,脑袋低垂了下去,「那麽多钱……我想着我们还不上了……,我……我想要翻本……就……就……」

其实3万块钱,要说少不少,要说多也不多,得看怎麽去看待,一般人砸锅卖铁求求亲戚什麽的,多少也是能凑够的。但我们村是贫困村,这个头衔不是挂着玩的,实在是大家都穷,李东柱也不例外。他的情况我多少听长辈说过,他是个外来户,他爸是当年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地震後变卖掉幸存的财産带着他远走我们村里来投靠东柱他二伯,在瞎子坳这边拿了这块地就定居下来了,结果早几年,西山那边发生了严重的山体滑坡事件,他二伯一家全被埋了进去,不但在这边举目无亲,实际上外地的亲戚也联系不上几个了。他门前那几亩地一年到头下来所得,也就勉强够生活罢了,根本就存不下多少钱。

而从李东柱的话里推测,事情也再清楚不过了,李东柱赌博输了3万多,心有不甘又借了一笔钱想翻本,毫无疑问,他再一次把借的钱输了个精光。

赌徒永远也不明白十赌九输的道理,多年後我才明白,赌的真意永远不是赌的本身,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概率学的生意——赌的核心在于「骗」。

我在旁边感觉到心凉飕飕的,心想,他现在就是那案板上的鱼罢了。

那边的房玉莹听到自己老公的话,身子先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指着李东柱,嘴唇颤抖着,然後两眼一翻,居然当场晕厥了过去。

「妈——!」班长李俏娥大喊一声,就欲扑过去。那边光头大喊一声「严林,拉住她——!」我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大东反应却是很快,三两步抢上前去,一把拉住了班长的胳膊,然後一用力,就扯到怀里抱着。染了一头黄毛大东抱着班长不单止,手还很下流的直接朝班长的胸部摸去,隔着那衣衫就揉捏了起来。

「你干什麽……放开我……救命……救……唔……救……唔唔唔……」

班长挣紮不止,但她一个女孩子力气本来就比不得黄毛这种精壮的成年男子,不担没有挣脱掉,反而被大东肆意地在她的胸部摸捏着。她喊着救命,在一边的马脸却从兜里掏出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黑色的橡胶球,两边有两条带扣的皮带。马脸将橡胶球塞住了班长的嘴巴,然後两条皮带在她脑後扣紧,班长立刻说不出话来了。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床道授业母狗黄蓉传魔法的奴隶宦妻小涵的淫荡告白背叛人妻熟母们与少年的不伦欲恋武林启示录M老婆的刺激游戏我的支书生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