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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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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小嫣微微一动。我睁开了眼,她枕在我胳膊上,忽闪着圆圆的眼睛。

「你是个坏蛋,」她喃喃地说,「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Whocares?」我将她搂进怀里,手在她胸前游移,「至现在有你。」

她闭上眼,静静地享受温存。

半晌,她睁了眼睛,挣脱出来:「不要了,我下面疼得火辣辣的,今天玩不啦。」

「你等着,我有办法,」我爬起身,到厨房的冰箱里取出一个冰盒,把里面冰块倒进一只新塑料袋,然後一拧袋口打了个结,走回小嫣身旁,「给,把冰敷在下面,可以消肿止痛的。」

她接过冰袋,迟疑了一会儿,然後小心地把冰凉的袋子贴住自己的大腿根中,嘴里「嘶嘶」吸着凉气,慢慢地夹紧两腿。

我穿上衣服,对小嫣说:「我下去买早点,你先洗洗。」

她点点头:「知道了。」

下了楼,看看手表刚到七点,离开学校以来很少如此早起,早晨的空气清洌爽,远处的摊档炊烟缭绕,微风送来煤烟淡淡的酸味。

「哎,你好。」我正低头算钱给卖油条的江苏人老板娘,旁边有个年轻女子怯地唤了一声。

一转脸,原来是和徐晶分租的那两个女孩子之一,上次我去敲门时,躲在门後握着剪刀的就是她。

「怎麽是你呀?」我微笑着看她。

「啊,你也买早点啊?」她淡淡地笑着,目光在我脸上逡巡,「呃……,你徐晶联系上了没有?」

我不禁黯然了一下,苦笑着摇摇头:「找不到了,连她家里的电话都改了,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她低了头沉吟了片刻,欲言又止地抬了脸看我:「上次,就是你来找她的那,我们才知道你们分开,本来听徐晶说国庆节你们就结婚,我们几个同学还在签谁作伴娘呢。」

「是吗?那…你们同学之间有没有校友通讯簿之类的?」我想起什麽,追问。

「有是有,不过都是传呼机和租借房的电话,时间一长都变了,现在常联系也就三、四个了。」

「哦……是这样。」我失望地叹了口气,望着远处不出声。

「不过,」女孩又开了口,「上次你来过後,我给在芜湖的同学打过电话,们去徐晶家看了,她家原来的街道都拆光了,不知道搬哪儿去了。」

「嗯,我懂了,」我无奈地点了下头,「谢谢你和你的同学,真的,麻烦你。」

「别客气,帮不上忙,谢啥?」她笑了笑,「你,现在还是一个人?」

「是啊,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我轻松起来,晃晃手中的方便兜。

「买这麽多?」她有些疑问。

「徐晶不在,我连午饭都吃这个,省心啦!以前她比我还节省,一包方便面是一顿。」提起徐晶,我又默然了。

两个人在街边静了片刻,过了一会儿,我打起精神朝她挥挥手:「好吧,再,有事来找我,我就住在那幢楼上,你们几个同学大概来过的。」

「哈哈哈,你都知道啊!那好啊,以後再找你吧!再见!」

回到家里,小嫣已经在浴室里冲洗,地上散乱地丢着昨晚脱下的衣裤,我简地清理了一下,电话响了起来。

「谁呀?」我有些纳闷,大清早地谁这麽有空想我?

「黄军,是我。」

我的大脑空白了几秒钟,刚才偶遇故人,使我仍旧沉浸在与徐晶在一起的过。

徐晶一直叫我「阿黄」,直到我发现了那是电影《少林寺》中某种家畜的名,才坚决要求她连名带姓地称呼我。

这次是季彤。

「黄军,是我,」她停顿了一下,我听见她和旁边的人说了一句不去什麽地,四周吵闹得很,听不清楚,「喂,你今天出去不?」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没什麽事儿,你出去?」

「他们打算去中山公园野餐,我不想去,没大意思。」

「那你还不过来?一个人在宿舍呆着多无聊?」

「哎,我待会儿洗了衣服就上你那儿,那个谁,她今儿不来?」

「她这两天有事,替人家的班。」我知道她不好意思被章娜知道。

「那行,我一会儿就来。」季彤语调快活地说。

放下电话,小嫣刚好洗了澡出来,她从小皮包里取出新的纸内裤换了,穿好服,吃了几口早饭,就匆匆忙忙地打车回医院值班。

打扫完两个房间和阳台,又换了床单和被套,累得我腰酸背疼。

往浴缸里放满了水,我翻身躺进去,滚烫的热水一直淹到下巴,熨得全身皮痒嗖嗖的发麻,浑身软绵绵的,飘飘欲仙。

我躺在澡缸里载浮载沉,听着背後洗衣机低声轰鸣,热气直往骨头缝里钻,身血液唱着歌在血管里地欢快地流转,阳具从胯间探出了脑袋,龟头悄悄地露水面,年轻的肌体转眼又充满了活力。

看看时间差不多,估摸着季彤该到了,我从水里爬出来,擦乾身上的水珠,在穿裤衩,忽然听见有人轻轻地敲门。

拉开门一看,季彤笑咪咪地站在门口。

她化了浓妆,精心地描了眼线,眉毛画得又弯又长,乌黑的秀发云鬓高挽,得我连声惊叹:好隆重的圣诞树!

季彤身穿一件粗毛线编织的长衣裙,开得低低的领口露出雪白的脖子,衣襟着一排金闪闪的钮扣,唯独大腿以下的三粒没有扣上,圆圆的膝盖和光滑的小在裙衩间若隐若现。

我一侧身把她让进来,当她斜着身子与我擦胸而过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香气面而来,我不禁心中一荡,裤裆里顿时剧变。

我关上门,看着她踩着黑色的露趾高跟鞋在大房间的地毯上走动。

季彤的背影瘦削,窄窄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肢被针织毛衣勾勒出少女样单薄的线,若不是溜圆的臀部把裙子撑得胀鼓鼓的,加上她脑後高绾的发髻泄漏了底,我几乎不能相信她是个结婚七、八年的成熟少妇。

「看什麽看?」她警觉地回过头,嗔笑着问道:「早让你给看遍了,还没看?」她看着我向她一步步走近,一眼看见了我内裤前面一大条隆起的轮廊,她住嘴笑得肩膀直抖,不安地扭头看看敞开的窗帘。

我走过去闭拢窗帘,转回身拉起了季彤的手,接过她拎在手里的手提袋放在发上,她收敛起笑容,双手搭在我肩头,十指在我颈後交叉,身体一下子贴上,把我搂得紧紧的。

「你动作快点,我开车送同事去浦东,骗她说上楼来拿东西,就五分钟,她在楼下等我。」她的手勾住我脖子,踮起脚尖亲吻我的面颊。

季彤的嘴唇又厚又翘,唇膏涂得很重,有一股子烧焦的铝锅味道。

她的身子微微哆嗦,顺从地被我抱到饭桌上,她的屁股坐在桌沿,两腿自然垂,双脚仍穿着高跟鞋,一左一右踏住两张凳子,裙子的前衩张开,露出白嫩大腿内侧。

季彤的前额抵在我右肩,两眼平静地向下注视,看着我的手指解开她裙子下的金扣子。

不出所料,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我撩开松垂的裙裾露出季彤腰腹以下的胴,贪婪地抚摸着那微膨的小腹,手指慢慢滑进她两腿间的幽谷地带,暗红色的阴唇又软又滑溜,含着一口露珠。

季彤把我的大裤衩拉到大腿下面,伸手托住勃起的阳具捋褪包皮,引进她张的两腿中间,我挺了挺肚子,又黑又亮的龟头抵进她的阴唇正中,季彤一脸平地望着,望着龟头慢慢滑入女阴,渐渐消失在阴道口内。

「快点,还有三分钟。」她双手搭在我腰上,手掌紧揽住腰眼。

我岔开了两腿,赤脚站在地上,左右两手端起她的屁股,飞快地前後摆动身。

季彤涨红的脸颊贴在我赤裸的胸口,闭上了眼睛,紧抿起艳红的嘴唇,热情分地响应我的节奏,臀部在饭桌上前後滑动。

墙上挂钟的秒针一格一格爬行,离终点越来越近,我狠命地抽插,动作越来疾,双手抄进衣裙抓住季彤肥厚的股肉,下身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她两腿中被撞得「啪啪」直响。

「快点!没时间了!」季彤仰起脸,喘息着低声催促,「射吧!快射!」她脚踩住凳子半站半蹲,屁股离开了桌面,双手勾牢我的脖梗吊住身体,大敞的子滑到两腿外侧,像道门帘挂在後腰下,随着激烈的动作晃荡不止。

「哦!射了!射了!」我低声吼了一句,捧紧季彤的屁股向上猛地一端,她下阴贴住我的小腹下方,我最後向前挺了挺,全身一抖,龟头在她深处一胀,噗!」地射出一股精液。

季彤悬吊在我的胸前,身子随着我的抽搐一抖一抖,半晌,我喘着粗气松开,她重重地落在桌上。

她前额抵住我,眯着眼静静地回味,等待自己的潮头退却,隔了一会儿,她了我一把:「拔出来,给我拿纸擦擦。」

她抹拭乾净身子,溜下桌子,从包里翻出一条乾净内裤穿上,仔细地系好裙的钮扣,又拢了拢鬓边掉下来的一缕头发,脚在地上跺了跺,说:「我这就上事家,吃了午饭才回得来。」

「行啊,我下午去专家门诊,五、六点才收工呢,到时候我打你手机。」我上裤带,亲亲她泛起红晕的面颊。

「哎,那就说定了,」她走到门边拦住我,「我自己下去,你别送了,让她看见……」

我知趣地收住脚步,看着她打开房门,踩着高跟鞋「格登格登」走下楼去。

吃过午饭後,我骑着自行车来到车站医院,还是那间四白落地的诊疗室,还胖乎乎的鲍主任,但等诊的病人增加了不少。

望着候诊室里人头涌涌,老鲍喜笑颜开,为了怕夜长梦多,决定提前开诊。一点到五点,我俩马不停蹄地忙乎,一老一少连喝水的空都没有,四个小时内待了八十多位,当我疲惫不堪地推着车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摸摸口袋里的二多现金,我长长地吐了口气:「唉……,又是一天!」

给季彤打了电话,她已经和同事回到宿舍,正准备做晚饭,身旁的几个女人嘴八舌地大声说话,她让我到漕宝路地铁站接她就匆匆挂了线。

正要收起手机,老爸的电话又来了,让我回去一趟,说有东西给我。

来到爸妈楼下,远远地望见老爸站在铁栅栏门口,腆着肚子跟一个皮肤黝黑保安「亲切交谈」。他见我过去,朝我招招手,叫我随他走进小区楼下。

「那,这辆车子你骑吧。」老爸没多问我左手的伤,指了指停靠在墙角的一助动车,比亚乔五十。

「哇!」我又惊又喜地扑过去,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灰黑色的车身,「哪来?妈知道吗?」

「哼!就是你妈妈叫我给你留的,要不然就折现了,八千多呀!」老爸没好地说。

「哦哦,明白,又是查抄违法经营的没收货品。」

老爸平日还算清廉,索贿受贿的事不敢做也不忍心做,最多是吃吃喝喝,或和其它人默契地分一杯见者有份的「肥羹」,惹得爷爷每回从山东来,出火车後第一件事,就是指着接送他的轿车骂「共产党净出败家子」。

「少废话!」老爸一瞪眼,单手卡腰,另一只手点着我,「我可告诉你啊,子归你骑,可别在路上开得无法无天,嗯?听清楚没有?」

「是是,我一定戒骄戒躁,努力维护领导的威信,再说啦,开快车虽然很拉,手脚齐全地活着更拉风,不过……」我有点不死心,「这汽油费局里能不能销啊?」

「滚!」老爸怒喝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抛下一句,「你小子心也太黑!」

「是,滚就滚。」我站在楼下想了想,把自行车锁进车棚,钥匙塞进家里的箱,发动了助动车,引擎低声嘶鸣起来,我满意地一拧油门,车子轻快地驶上马路。

……

季彤惊奇地看着我的座骑,一边跨上後座,一边小声地嘟囔:「你咋整的这,这不老头儿骑的吗?」

「是啊,我不过领先於时代罢了,」我眯起一只眼,很酷地甩了一下头,上!趁现在没警察。」

我的调侃使她哭笑不得,她在後座上搂紧我的腰,催促道:「快开,这一片人挺多的,别让人看见咱俩。」

马达咆哮着,小小的两轮车载着我们俩沿着漕溪路疾驰而去,转眼间,我在大千美食林」前刹住了车。

「上这儿来干啥?」季彤下了车,不解地问。

「吃晚饭,」我停好车,拉起她的胳膊走向店门,「听说楼上有个风味小吃场,几个同事都觉得不错,今天我请你试试。」

季彤笑着,亲热地挽起我的胳膊,一同走上自动扶梯。

一个钟头後,我俩打着饱嗝走到街上,我摸出车钥匙刚要开锁,抬眼一望,面不远就是季彤上班的美罗城,我心里一动,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季彤:「走,我去看看,你上班的地方到底啥样?」

「别……,去哪儿干啥?有什麽好看的?」季彤尴尬地笑着推搪。

我神秘地伏在她耳边,小声说:「到你办公室去,我知道现在准没人,在那来一回怎麽样?……」

她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眼睛瞟了瞟周围的人群,故意沉下脸凑到我近:「可不行!那是上班的地方,要让看大门的逮住,我还活不活啦!」她扶着臂膀的手狠狠地拧了一把,两眼半真半假地瞪着我,嘴角又慢慢涌出了笑意。

「没事儿,怕人看见,别开灯就成了,保安还敢砸门?」我的手扶起季彤的腰,抚摸着柔和的弧线。

「这……,」她四下里看看,还有些犹豫,身子已经被我推着朝办公大楼走。

「你这调皮鬼,哪天我非让你害死……」

电梯「叮」一声在十八楼停住,季彤小声嘀咕着走了出去,她猛地站住回过,朝半空中一努嘴,然後低下头,沿着长长的走廊快步走去。

我顺着她的提示昂起头往上一看,原来,在电梯出口的对面,一具摄像头从花板上垂下来,机身正在缓缓地转动,长长的镜头依次扫过三部电梯门,将电间和两头办公长廊的影像,清晰地显示在大堂保安的监视屏幕上。

夜晚八、九点,大厦内各层分租的大小公司早已下班,刚才我和季彤一前一走进底楼的时候,大堂里空无一人,我注意到保安的桌子上安了三台监视器,番显示各楼层的画面。

摄影机正在慢慢地回转过来,我看一眼走廊深处的季彤,她正蹲在一道不锈闸前开锁,我估算了一下距离和速度,几步跨到摄影头正下方的死角,看看四,没有第二架,终於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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