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０）张妈看到女人的小内裤（1/ 2）
一木目送妈妈出了家门，他就悄悄地来到妈妈的卧室。
一木看到张妈正往衣橱里挂妈妈的衣服。一木轻轻来到张妈身後，猛一拍她的肩膀。张妈吓了一跳，回过头来，手捂胸脯，喘了口粗气。
一木见状，搂住张妈，像是安慰女孩一般地说：「吓着你了？」
张妈说：「可不是，我正看你妈妈的好衣服呢。真好看。」
一木说：「那你穿上，一定也好看。我给你拿一件，你穿穿试试。」一木说着话，就从衣橱里挑出一套服装。他抖抖衣服给张妈看，他说：「做工精细，质地柔软，最适合你这样年纪的女人穿了，我帮你换上。」
一木动手去解张妈的衣扣，张妈急忙阻止。她向门外看看说：「我可不敢，快放回去，别让你妈看见。」
一木对张妈说：「我妈不在，她早出门了。今天你就穿这一件，以後我妈不在时，你每天换一件，天天穿好看的衣服。」
张妈说：「我是干活的命，这些衣服可不是干活人穿的。」
一木说：「张妈，别把这当回事，你就把这些衣服当工作服穿，每天变个样，你一定比我妈好看。你换吧。」他把衣服递给张妈，还要解她的衣服。
张妈对一木笑笑，把衣服挂回了衣橱，她说：「穿上这样的衣服，干活可不方便。再说，好看的衣服也只能让男人看一眼，男人喜欢女人的可不光是漂亮的衣服啊。」
一木摸摸张妈的脸，园园的饱满滑溜。他说：「女人说起来都差不多，就在脸蛋和衣服上，」
张妈舒了口气对一木说：「都是女人，我可没你妈那样的福分，她是阔太太。我是上辈子欠了人家的这辈子还，命贱。」
一木对张妈说：「命贱？不是吧。我看我妈还不如你呢。虽说我爸是能人，公司不小，但要到处飞，常不在家。我妈像没有男人的女人，她有什麽好。」
张妈低头笑笑，走向床边，一木妈的床上散乱着一床薄薄的被子。
一木跟着拉住张妈，手摸到她的大腿里，一木说：「妈，至少你的屄屄还常用，我妈的这里常是闲着的。」
张妈用腿夹了一下一木的手说：「也许你妈的这里根本不想那样的事，有钱女人有的是自己的消遣，哪像穷女人过得那麽简单，只有这点消遣。」
一木在这个家里跟张妈说话最开心最无顾忌。
张妈弯腰扫床铺掘起了屁股，他摸着张妈的屁股说：「我都怀疑我爸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可我妈告诉我，不准胡想。要我看啊，家就是个窝，防风遮雨，不流浪街头睡个觉的窝。我觉得我妈是大气的女人，我爸是干大事业的男人！」
张妈虽不是这个家庭的成员，但她对这个家庭的了解比一木还多。她被一木摸着屁股，又听着他滔滔不绝说着话，心想他真是个简单的孩子。
张妈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她也很会哄一木开心。
张妈从床上捡起一根毛发，捏到一木的眼前，对一木说：「你看，什麽东西？」
一木定睛看去，张妈手中捏着一根曲卷的毛，他嘿嘿笑着，伸手摸到了张妈的阴部。
一木说：「我知道，这是阴毛。」
张妈故意逗他说：「这可不是我的。」
张妈在一木眼前晃着手上的阴毛说：「你知道吗，这是女人的阴毛吗，因为你爸不在家。你猜是谁的？」
一木看张妈笑得一脸灿烂，手在张妈下体一抠故意说：「我知道，这是你的屄毛。」
张妈翘嘴一笑说：「才不是，我的毛哪有资格掉在这个床上。」
一木又是嘿嘿一笑，他说：「我知道，那是我妈的，」他又加重了语气说：「我妈的屄毛。」
张妈想听的就是这样拿妈妈开涮的话，她开心地笑了。
一木看张妈笑得开心，他要解张妈的裤子。
张妈看着一木解开自己裤子，又被他连着小裤头退到屁股下，自己露出一片漆黑的阴毛。张妈自动分开双腿，一木用五指揉搓了她的阴毛，然後抬起手，他的指间里挟了几根张妈的阴毛。一木把张妈的阴毛撒到床上，他说：「你看，你的屄毛上床了，和我妈的没有不同。」
张妈对一木说：「不同，你妈是睡着掉的，我是被你弄下来的。」
看着这张床，张妈心里很有感触，这张床，早就有过自己的阴毛，也是睡掉的。她和一木爸爸一起睡过这张床。胡翔妈妈也和他们一起睡过这张床。
张妈提起裤子，扫掉散落在床上的自己的阴毛，铺好床单。她拉起一木的手，说：「去你的房。」
张妈和一木一起来到一木房里，一木的床上很乱，张妈掀起一木床上的毛巾被，看到床单上到处都是一滩滩干黄的嘎吱。
「射精了？」张妈想问一木，可一转心眼她没有问。张妈想到了：如果没有女人，凭一木一人不管是手淫还是在睡梦中，他顶多就是溢出一滩精液，不可能撒到很多处的。他昨晚一定有女人，这是男女共同的体液，可想而知，他们在床上翻腾得不轻，射了几次，才能跑的床上到处都是。
张妈心里暗暗想着，是个什麽样的女人能让一木下这麽大的力气。她这时还不知道慧慧昨晚来过一木家，床上的污渍是一木和慧慧留下的。
张妈可不想直说自己知道他有女人的事，她问一木：「你昨晚做梦了吧？」
一木说：「你怎麽知道？」
张妈指指床单说：「你看，男孩子就是这样，我懂。梦到什麽女人，能跑出这麽多啊。」
张妈说着话，她掀起了床单。床单里掉出一条小小的女人内裤，张妈问：「谁的？」
一木知道那是慧慧的。
因为张妈并不知道，他和慧慧上床的事一木妈也知道。一木妈还特别嘱咐过一木和慧慧，不能让张妈知道她知道他们的事。所以他们一直都没跟张妈公开。
一木刚想编个瞎话告诉张妈，昨天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慧慧来过，那是慧慧的。
一木还没想好怎麽说，张妈已经把小内裤在手中撤开看了看，接着她指指一木妈的房间，笑笑说：「这麽小，她能穿？」
一木挺机灵，他一下就明白了张妈是认为昨晚能把小裤头掉在他床上的那个女人是妈妈。一木觉得女人疑心起来很好玩，他不怕张妈怀疑，就算她怀疑自己和妈妈，也没有关系啊。一木对张妈挺坦然，他也想逗逗张妈。
一木故作傻笑说：「别管谁的，你能穿，不信，你试试。」
张妈撑开小内裤让一木看着，她在自己胯前比量了一下。她说：「我可不能穿，太小包不住屁股。再说是别的女人穿过的，我哪能再穿。」
张妈一股气把一木床上的物件收拢到一起，她心想：这个一木真是贪啊，有了她们母女，他还要自己的妈妈。
「她还真行啊，小裤头蛮性感的。」张妈说道这里，突然蹦出一句话：「不可能啊，这麽小的内裤，她也穿不下的。」
张妈对一木说：「你啊，就跟我保密吧，你一定还有别的女人。」张妈抱起要洗的衣物床单和毛巾被进了洗衣房。
一木一直跟在张妈後面，看着张妈把衣物放进洗衣机，他忙挑出那条小裤头对张妈说：「妈，这个别洗，是慧慧的。昨天你和我妈都不在，她来了。我们使劲地做爱，我们都怕以後这样的时候太少了，她再有两天就该去上学了。我要她留下她的裤头，我要留着，不能洗，张妈。我们做爱也不能每次都告诉你啊，你生气了？」
一木拿起小裤头给张妈展示，他说：「妈，你看，这麽小的裤头我妈怎麽能穿，我以为你该认识得。」
张妈看看那个小裤头，确实是慧慧的。她拿回家的时候，她见到过上面有图案。
张妈心开了爽快了，她说：「我才不是生气，是想着干活心急。看，你房里乱得收拾不好，你妈不高兴。」她故意对这一木厥起了屁股。
一木很熟习张妈的这个动作，张妈跟他说过：她能给一木的只有这个肉团团。一木搂过张妈的屁股，手一下就伸到了她的两条腿里。张妈转过身来，能让一木顺当地摸到她的大腿根。
一木的手在张妈大腿里面两侧摸来摸去，虽然隔着裤子，一木也能感觉的到张妈大腿之间平坦坦中有沟壑，女人的东西真是好玩，湿润热藤。一木摸着张妈还和她亲了嘴，张妈的舌头伸进一木的口腔里纠缠了好一阵，张妈才推开一木。
张妈说：「别摸了，就一个女人的洞洞，再摸我就出水了，耽误干活。」
一木哪肯罢休，他要扒掉张妈的裤子，让她光着屁股在他面前干活。
张妈拉住裤子对一木说：「你是想羞辱我吧？如果我没记错，你刚上高中时，我就给你了。弄我几年了？还没够啊。」
一木也不回话，他和张妈一同拉扯着张妈的裤子。一木要把张妈的裤子往下拉，张妈要把自己的裤子往上提。这是张妈故意的，就是要急急他才觉好玩。张妈装作被一木搅得无奈的样子，问他说：「你是欢喜我？还是喜欢女人？」
一木回问：「那有什麽不同？」
张妈说：「当然不同，喜欢我，性交是做爱。喜欢女人，性交就是性交，只是泄火。」
一木不再扒张妈的裤子了，他搂着张妈的腰，揉搓起她的大乳房说：「那我是喜欢你，你还有什麽话说？」
张妈被一木摸得浑身可舒服了。她故意面露扭捏，亨叫了一声：「嗯呐——」张妈现在可知道怎样对待男人了，男人喜欢女人扭扭捏捏的样子。虽说自己已是中年女人，但在一木面前她可不想输给自己的女儿，她面带羞涩，唏唏喘着急气，问一木：「你喜欢我？我们母女俩，你更喜欢哪一个？」
一木按住张妈的乳房说：「你们两个都一样，都喜欢。我要看着两个女人身体的变化，将来慧慧是不是也能变得像你一样，白白胖胖。你等着！」
一木放开张妈，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间，拿了笔记本电脑，回到洗衣间。他打开电脑，插上记忆卡，按动了几下按键，电脑上显示出了张妈和慧慧在一起的裸体像。
张妈依在一木身边，看着她和女儿站在一起的裸体像，两个女人真是不同，她指着其中的慧慧说：「你看女人年轻多好，没有缧肉身体上的东西多紧凑。像我就不行，身子宽大了。」
一木一边翻开她们更多的图像，一边说：「才不，你们各有特色。你宽大，像可靠的肉床，她紧凑，像个小包裹，躺在肉床上搂着小包裹，多惬意。」
张妈靠到一木身上，乳房贴住他的胳膊说：「看把你美的，我也觉得一个男人就该有两个女人。」
一木顶了一下张妈的乳房说：「你看慧慧，到底是女孩，没有你那样的大奶。不过紧紧的皮肤好玩着呢，尤其是小奶头，捏着就和你的不一样。」
张妈听一木直夸慧慧，而且还拿自己跟她作比较，心里就觉得这一木到底还是孩子，他不懂在一个女人面前可不能总夸另一个女人。但毕竟一木夸的是慧慧，他这麽喜欢慧慧也叫她心中可喜。张妈说：「她哪还是女孩，是女人了。我像她这个年纪的时候开始跟男人手都没拉过。」
一木看了张妈一眼继续往下翻照片。
张妈看到，那些图像，有她们母女二人的合影，也有他们做爱的景象。他和自己，是慧慧拍的，慧慧和他，是自己拍的。他们用相机留下了很多在一起的瞬间。
张妈对一木说：「我看很多人都用手机和平板拍照，你还用相机，算是不先进了。」
一木回头看着张妈，他说：「这样的照片只能用相机拍，千万不能用手机和平板那些东西。那些东西携带方便，拍拍公共景象可以。但是，绝不能用来拍摄这样的图片，你不知道一部手机，一部平板的後面有多少只眼睛盯着呢，哪怕晃个镜头，都有可能被人家截获。所以啊，一次也不行，一瞬间都不行！你不懂，那可不安全了。我的这台电脑是特殊的，与外界没有任何连接，所以我才敢用。」
张妈听得很开心，她觉得这个孩子有点像他爸，年纪不大，却也知道该谨慎的事滴水都不能漏。张妈推开一木的电脑，她怜惜地捧起一木的脸，嘴唇贴上他的嘴唇，舌头伸进一木的口腔。
一木缠绕着张妈湿润的舌头，手解开她的裤腰带。张妈不再拉扯自己的裤子，她看了这麽多淫照自己心中也犯痒。男女私交，守住色对女人是煎熬，该和他共同享色慾。
张妈分开了双腿，让一木脱掉自己地裤子，她指着毛乎乎的阴户对一木说：「我这里也已经淫荡了，不害羞了也不封密了。只要想要，我让进入。作为女人，我对性开放吧？」
张妈让一木抚摸自己的阴户，她用敏感的阴户去细细品味一木的手指，每张阴唇都能给自己带来揪心的感受，让她荡漾的淫水止不住地向外流淌。
「嗯——嗯——」张妈低声哼叫：「一木——你想弄我吗——」
一木摸着张妈的阴户说：「是——想弄——弄你——」
张妈说：「那好，今天晚上我去开个房，就你和我，我们还没有单独过过夜呢。」
一木说：「是啊，我们真没单独过过夜，行，等哪天我带你出去。」
张妈蹲到一木面前，掏出一木的阴茎伸舌舔了舔，抬头对他说：「我会让你好好舒服的。」
张妈不是能大手花钱的女人，但她也想过一次大户女人的瘾。自己像一木妈那样，穿得漂漂亮亮去开个房和一木彻夜尽欢，哪怕被一木插着自己爬遍客房，把床单弄到污迹遍布，也想过足当女人的瘾。
一木梳理着张妈的头发说：「可我现在就想要你。」
张妈使劲吃了几下一木的鸡鸡，乳房贴到他腿上。抬头对一木说：「我还是想要和你过夜。」
一木摸着张妈的脸说：「我在外面过夜得跟我妈说，我得找理由，就说去同学家。我妈对我管的可严了。」
张妈看着一木的脸，心想：他那个妈妈，不知跟多少男人在外面过过夜了，就算他的同学，她也不放过。可怜这孩子一点不知情，还得任她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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