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动员学生

女人要是钻进钱眼里，那可是不顾一切的。诗雅在下课前对曲院几十名学生说“露天舞场今晚开业，大家学的是舞蹈专业，希望大家借此机会，向全校师生展露才华，大家务必要准时出席舞会。尽量邀请其它系的同学共舞，展现你们的优雅舞姿，展露你们的艺术才华，同时，也结交更多的新朋友。对积极参与者，诗雅烤亭奖励魷鱼一条，啤酒一瓶，以资鼓励”！诗雅还联系了自己的朋友唐小芙和淑贤，让唐小芙在法学系里帮忙宣传，让淑贤在曲院里帮忙宣传，自己回到哲学系里宣传。诗雅还去找韩夫人借留声机，再去找辛楣借学校的扩音器。

晚七点，露天舞会在诗雅烤亭旁的广场上举行首场舞会。在曲院和法学系、哲学系学生的带动下，在小芙和淑贤的大力宣传参与下，法学系来了近百人，加上各系的学生，参加舞会的学生多达近二百人，首场舞会取得了成功。那晚的营业额突破了200元大关，净赚了100多元，如果能够保持这个势头，每月的净收入就可以达到3000元以上，抵得上十个教授的薪水。回家后，诗雅的第一件事儿还是数钱，然后她兴奋地对我说“咱俩发财啦”！我赶快提醒诗雅说“你千万不能露富，也不能对家里的几个女佣交实底，她们平时是不收钱的，也不知道营业额究竟有多少？当然也不清楚每天净赚了多少？你明白吗？你一定要保密”！诗雅郑重地点着头。

在以后的几天时间里，我和诗雅在镇上的饭店里，宴请了全院十二个系的系主任，委托他们在本系帮忙宣传，终于把营业额稳定在了250元以上，

高松年看到露天舞场比教职员舞厅热闹多了，就带着韩夫人和余罗芳常光顾露天舞场。纹纨也找机会和辛楣共舞，时常来露天舞场潇洒，任卓铭不喜欢跳舞，来了也是到诗雅烤亭里吃烧烤喝啤酒。淑贤虽然也常来凑热闹，但她更愿意和我跳，因为辛楣的舞姿始终就没有长进，让苏纹纨拖住辛楣，淑贤心里反倒高兴，她可以来找本人共舞，她也没往别处想。这一来，确实把诗雅烤亭的生意弄得更火了。诗雅这个专业舞者反倒没有了舞兴，她每晚只忙着收钱，那成了她唯一的快乐。至于本人和哪个女子共舞？诗雅一点儿也不在乎，我也就随心所欲地找人跳，或者陪着淑贤跳。鸿渐和小芙来，只是为了吃烤魷鱼、烧河蚌、喝点儿啤酒，跳舞也是和小芙共舞。学生毕竟人数众多，他们才是诗雅烤亭的主要消费者，很多男女生跳累了，就去诗雅烤亭里吃些烧烤，再喝上一瓶啤酒，逐渐也养成了习惯，露天舞场始终保持在接近200人的规模上，这可把诗雅高兴坏了，每天的净收入保持在百元以上，每月净收入稳定在3000多元以上，应该说在这个时代，算是比较成功的。这个时代的钱经得起花，猪肉才4角钱一斤，在城市买房也只需要千元左右，日进百元算是不错的生意了，还能结交高松年。。

我添制了一辆手推车，方便女佣们每天运送所需要的魷鱼、河蚌、啤酒、佐料之类的东西，又给诗雅买了个装钱的小包，易于收款找零，再买了新的留声机和扩音器，归还了借来的留声机和扩音器，一切立足于独家经营而不搞合营，又去镇上联系进货商，让他们每天按时送货，保证诗雅烤亭的足量供应，并且不能违约和迟送，做完这一切才算是安下心来。

到了睡觉的时候，诗雅就说“我今天太累了，你别碰我”。我说“我帮你解解乏”。就把她的双手摁进了夹子。然后开始热身式的抚弄，她的情欲被我一点点儿地激发起来，身子不停地颤抖着，诗雅小声说“你快点儿弄完算啦”。我说“不忙，再调一会儿情”。说完就把手伸向诗雅的腋下，我知道她最怕这个，她笑得浑身乱抖，说“我实在没有劲儿了，你快点儿吧”。我说“你马上就有劲儿了”。然后就在她的腋下挠起来。她忍不住发出了声，但变成了压抑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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