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路范佳话

辛楣、鸿渐和我，在校门口与苏纹纨和唐小芙告辞后，就进了鸿渐的宿舍。刚进门鸿渐就问我“老曹今天连发三问，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辛楣说“你这还不明白吗？欣实是帮唐小芙解开心结，也是让唐小芙不再怀疑你的为人，还让唐小芙不再受苏纹纨的蛊惑，为你与唐小芙的和好铺路”。方鸿渐听完后恍然大悟，双手相合地打着拱，对我说“老曹，谢谢啦”！

辛楣打趣道“你说过不想听关于唐小芙的事儿吧”？鸿渐不好意思地争辩“我说过这话吗”？辛楣冷笑道“无赖”。鸿渐说“你才是无赖呢”。我插嘴说“柔嘉那边也要注意，她心里还在关心着你呢”。方鸿渐就说“这是没有的事儿，都是你俩爱开玩笑，让我误以为自己爱上了柔嘉，可你看看，柔嘉这次差点儿就不回三闾大学啦，这象是在喜欢我方鸿渐吗”？我听完后觉得鸿渐说的有道理，就不再和鸿渐争辩。又过了一会儿，辛楣忽然掏出两张请柬说“差点儿给忘了，明天路子萧和范小姐正式订婚，这是给二位的请柬”。然后说“我还得给淑贤送请柬去呢”，说着辛楣就要出门。鸿渐打趣地说“你是又想淑贤了吧”？我和鸿渐一起坏笑着送辛楣出来，然后我也向鸿渐告辞，方鸿渐就再次拉住我的手，说“今天真是谢谢你啦”！说完紧握了一下我的手。

第二天，在镇上的饭馆里，摆了几桌，把在校的教职员都请了去。辛楣去找淑贤赴宴时，淑贤说“子萧不是已经请过了吗”？辛楣说“上次是谢红娘，这次才是正式订婚”。淑贤不满地说“真麻烦”！辛楣开玩笑说“你要是不舒服，我就背着你去”。淑贤伸手打了辛楣一下说“去去去，谁让你来背呀”？辛楣说“那我就抱着你出席婚宴”。说着就真的把淑贤抱了起来，淑贤一边捶着辛楣的后背，一边着急地说“你快放我下来”！辛楣用嘴拱了两下淑贤的前胸，才把她放下来。然后俩人就到校门口与众人汇合。

我和鸿渐、柔嘉、诗雅进入饭店时，证婚人高松年已经讲话完毕，看见我们四人来迟了，就开玩笑地说“哲学系集体迟到，我建议罚酒三杯”，众人一片声地跟着起哄。苏纹纨心痛鸿渐，她就站起来分辩说“鸿渐真的不会喝酒，要罚就罚曹主任吧，这是系主任的过错”。说着就拉鸿渐坐在了她的身边。众人又对准我起哄，我一看真的躲不过去，又看了看小玻璃酒杯，估计只能装一两酒，就当众连干了三杯，激起了大厅内一片掌声，高松年也拍着巴掌大声地叫好。。

我和诗雅入座后，同席的李梅亭说“下次该喝曹主任的喜酒了吧”？诗雅就脸红了。我说“李教授，你放心，绝不会让你缺席的”。这时候，路子萧和范小姐走过来敬酒，我抓住机会说“李教授是首席，让他代表大家喝一杯”。当然激起了同桌的一片起哄声，李梅亭只好喝了这杯酒。后来，大家逼着路子萧和范懿报告恋爱经过，路子萧和范懿很不好意思，满脸通红地说“没有什么可报告的”。李梅亭又想逗范小姐，站起来说“让我来，我来替二位报告恋爱经过”。我又抓住机会说“李教授，报告恋爱经过的人，一定要先喝上一杯酒，大家说对不对”？众人再次起哄，这下李梅亭又躲不过去了，再次干了一杯，李梅亭喝得满脸通红，绘声绘色地瞎编着“恋爱经过”，把婚宴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回来的路上，苏纹纨假装喝醉了酒，对方鸿渐说“鸿渐，我今天喝多了，你扶着我走”。可怜的方鸿渐，无法推脱，只好扶着纹纨的腰往前走，许多教职员都偷偷地笑。李梅亭看着鸿渐扶纹纨的腰，就对身旁的几位同事说“怕什么？又可以白吃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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