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河边情话

鸿渐提前来到小河边儿，想起上海分手时的痛苦经历，鸿渐心里隐隐做痛。小芙矜持地晚到了十几分钟，她慢慢地走到了河边儿。鸿渐有些激动地伸手来拉小芙，小芙红着脸跟鸿渐拉了下手说“你写给我的信，我后来退还给你了，你是怎么处理那些情书的”？鸿渐不老实地谎称“保存在上海的家里了”。小芙听了心里有些感动。她说“我的信也保存得完好”。鸿渐说“我记得你是读政治系的，后来怎么又读了法学系”？小芙说“政治系受战事的影响只读了一年，后来我就改读了法学系”。鸿渐风趣地说“政法不分家嘛，政治动物和法学动物原本就同出一门”。小芙被鸿渐逗得笑了个浑身乱抖。她笑着问鸿渐说“哲学动物与法学动物又是什么关系呢”？鸿渐说“应该是恋爱关系吧”。小芙就冲上前打了鸿渐一下。她笑着说“你又在耍贫嘴了”。鸿渐忍住笑说“这可不是耍贫嘴，你想啊，学哲学的人要懂一点儿法律，学法律的人也要通一点儿哲学，这还不算恋爱关系吗”？二人就哈哈地大笑了起来。鸿渐忽然问“你表姐不管你了吗”？小芙说“她与任卓铭正打得火热呢，哪还有闲心来管我的事儿”？鸿渐就问“就是那位送花先生吗”？小芙笑着点头。鸿渐笑着说“你表姐喜欢的男人，不外乎四喜丸子，再就是送花先生，反正就是那一类人”。小芙却说“可是表姐还喜欢你呀”。鸿渐连忙说“可是我心里已经装着三个大字”。小芙奇怪地问“什么大字”？鸿渐大声而城恳地说“唐小芙”。小芙马上用拳头捶着鸿渐说“你坏，我不要听你的话”。鸿渐说“刚才我俩见面时，用的是东方礼节，也就是握手礼。是不是今后改用西洋礼节，来个拥抱礼呢”？小芙听了跳起来就打鸿渐，鸿渐一下抱住小芙说“我真的想你”，说着眼圈儿有点儿发红，小芙的拳头没有落下去，就那么举了一会儿，后来小芙就放下了自己的拳头。

从河边儿回来，鸿渐送小芙回女教职员宿舍，走到小芙的宿舍前，小芙又送鸿渐回男教职员宿舍。就这样走了两个来回。最后两个人在女教职员宿舍前分了手，被淑贤看得很清楚，她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刚进门就被辛楣抱住了。淑贤笑着问“你怎么还在这儿”？辛楣说“该考虑咱俩的婚事了吧”？淑贤看辛楣猴急的烊子就逗他说“假期去重庆见了你母亲，然后再谈婚事吧”。辛楣一听急了，就一把抱住淑贤，说“不行，那样我真的受不了”。淑贤就说“你不是要去桂林旅游吗”？辛楣说“我已经后悔了”。淑贤就笑着问“你后悔什么？在去桂林的往返途中，你占了我多少便宜”？辛楣说“那还不够，今晚还要再占一些”。说着就扑了过来，把淑贤按倒在床上，手伸进了淑贤的旗袍内乱摸起来，淑贤也不敢喊叫，吃吃地笑着，奋力地护着自己的前胸。过了好长一会儿时间，辛楣又求淑贤说“我们结婚吧？我实在等不急了”！淑贤心一软说“下月发了薪水再结婚”。辛楣听了后就说“好，再让我摸一会儿”。说着就把手伸进了淑贤的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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